所以大伯孃罵他的時候,當真是半句多餘的話都不曾有,一直低著頭窩在角落裡,外人瞧著當真是有些窩囊。
白榆看著也是有些難受,來到張二牛跟前,輕聲說了句:“你說句話啊。”
張二牛嘆了口氣後,搖搖頭,繼續一言不發。
“你讓他說什麼,你又在這裡挑撥離間對不對!”白柳見狀大罵白榆。
“你不要不識好歹。”白榆反駁,她知道白柳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喜歡以己度人的人,好似她想的,就是別人心裡的想法似的。
白柳聽見白榆這話,當下火冒三丈,怒氣騰騰的對白榆道:“我們家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白榆生氣回到店裡。
她還不想管他們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若不是看著張二牛太可憐了,還當真是不想理會。
白榆回店內的當下,楊晏西剛好從學堂那邊回來了。
看著白榆這樣,楊晏西詢問:“怎麼回事?誰惹你了?”
白榆哼了一聲,氣呼呼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口灌下去之後,這才對楊晏西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的都告知了。
楊晏西聽到白榆話之後安慰白榆:“你也知道大伯孃的性格,還有白柳她也就是那樣的人,你跟她們生氣,吃虧不吃虧啊。”
還別說,楊晏西這話,白榆聽著倒是順耳。
仔細想來,好似自己當真是管太多了啊。
“罷了,是我自己糊塗了,對牛彈琴的事情,我不能一直做啊。”白榆釋懷了,深呼吸一口氣,胸腔內的那些鬱悶,都一股腦兒的出來了。
不至於那麼的惱火了。
白柳那邊卻依舊還在喋喋不休,如今有了大伯孃在,她愈發的是無休止的開始羞辱張二牛了。
張二牛忍無可忍,突然站起來,冷聲對白柳道:“既然你覺得我一無是處,那好,我決定休了你。”
張二牛這話一處,周圍唏噓一片。
有人甚至對張二牛豎起了大拇指。
有人卻鄙夷的道:“這麼好看的媳婦,以後還能找到嗎?”
當然,說這話的是小年輕,不知道生活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各種複雜的東西都在,不是一張臉好看就可以過日子的。
白柳臉一下子白了。
若是自己被休了的話,那將來可如何是好啊。
這還能嫁出去嗎?她氣呼呼的對著張二牛大聲叫道:“我哪裡做錯了,你要休妻!”
“這日子過不去下去了,你既然覺得我一無是處,那你去找個覺得不錯的人吧。”張二牛雖然是個老實人,可是老實人也是有脾氣有情緒的啊。
白柳和她娘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斷的說張二牛多麼的不懂得感恩,多麼的一無是處,聽多了張二牛也覺得厭倦了。
這才,直接說出了要休妻這件事。
大伯孃一聽,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惱火的看著張二牛,氣得已經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