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時準時去。”
“一定一定。”荷花眉眼間一片笑意,招呼道:“小翠姑娘,你進來喝杯茶吧!”
“不了,白姑娘還有事吩咐我做,我得趕著回去呢!”
說完小翠便離開了,心裡也暗自好笑,白榆這計可真夠巧的,一下把兩個惡人都教訓了。
月上柳梢頭,眼看著就要到了戌時,荷花吃過晚飯後,便早早來到了村頭小橋邊,她心急如焚地想要早早拿到藥方。
陳貴利怕她夜裡獨行不安全,便派了幾個潑皮一路跟著她,好有個照應。
而另一邊廂,張鐵柱也喝了不少酒,看著時辰將到,便如約前去村頭小橋。
昏昏沉沉地他走到小橋邊時,看著月色下朦朦朧朧的女人背影,也不囉嗦,上前就去一摟。
“小翠啊你可想死張爺我了,你放心,張爺我以後一定好好疼你。”張鐵柱一口酒氣地胡言亂語。
猝不及防被人摟住的荷花大吃一驚,用力掙扎出他的懷抱,潑婦般地脫口大罵:“你是哪裡來的浪蕩子,敢來調戲老孃!來人啊!給我打死這玩意!”
聽到呼喊的潑皮馬上趕來,摁著張鐵柱就是一頓拳腳亂踢。
“好你個張鐵柱!連陳爺的媳婦都敢調戲!”有個潑皮認出了他,一邊打一邊說道。
聽到這聲音張鐵柱心裡一駭,這才察覺到抱錯了人。
“別打了!各位兄弟,我認錯人了!”張鐵柱抱頭求饒。
一眾潑皮不聽他解釋,反而下手更用力了。
“嘶,這打的也太狠了。”
張二牛用手捂住眼睛,滿臉戲謔的從手指縫裡觀察張鐵柱被揍的慘叫連連的樣子,語氣裡雖然好像有一些痛心,可是張二牛的表情展現出來的全都是一口惡氣被出之後的神氣。
白榆見到這般“血腥”的場面也忍不住把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不過,這也算是惡人有惡報,是他活該了,白榆心裡暗暗想到。
楊晏西見這幅場景,用一隻手把白榆的眼睛捂了起來。
白榆看的正爽時,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