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濟生這般厚顏無恥,他心裡鄙夷至極,接著,他放下手上的藥材,往白榆的身邊走去。
“白榆,你就收下吧!”見白榆遲遲不說話,陳濟生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背對著楊晏西,所以沒有看到楊晏西走了過來。
“好啊!”回應他的不是正主白榆,而是白榆的丈夫,他伸手接過陳濟生手上的花束,笑眯眯地道謝,“謝謝了,劉二嬸家的豬就喜歡吃這種花,我替劉二嬸謝謝你了。”
劉二嬸家的豬?
陳濟生一陣詫異,看著楊晏西手裡的花,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十幾秒,他才回過神來,他好不容易搞來的花,楊晏西居然想拿去餵豬?
陳濟生氣得臉色發青,該死的楊晏西,是鐵了心要和自己作對是吧!
與之相反,白榆卻忍不住笑出聲來,心說夫君這話回得好,誰讓陳濟生一直糾纏不清!
“楊晏西,你故意的是吧?”陳濟生氣不過,大聲吼了他一句。
楊晏西並不否認,他笑眯眯點了點頭,道:“陳濟生,你不算笨,這都被你看得出來了。”
陳濟生憋了一肚子火,在白榆家賴著不走,既然楊晏西要和他作對,那他就留在楊家,搞得他家不得安寧。
想到這裡,陳濟生心裡好受多了。
“白榆,今兒個我就在這裡吃飯了。”陳濟生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就坐了下來,他說這話不是徵求白榆夫婦的意見,而是告訴他們,自己要留下來吃飯。
“收留你幾天,還真把這裡當做自己家了。”楊晏西沒好氣地說,因為陳濟生的存在,他都不能和媳婦好好相處了。
哪知,陳濟生沒臉沒皮回了一句:“白榆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得,這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厚出新高度了。
“白榆,你這麼瘦,多吃一點。”陳濟生自己不吃,反倒多次給白榆夾菜。
他夾的菜,白榆一塊也沒有動過。
“白榆,你怎麼不吃啊,這些不都是你愛吃的嗎?”陳濟生不僅不覺得惱火,反而笑嘻嘻地問她。
“陳濟生,你到底吃不吃,不吃的話就離開我家。”白榆橫了他一眼,誰要他夾菜啊,她想吃的話自己不會夾嗎?
陳濟生雙手托腮,笑眯眯看著她,並未說話。
見狀,楊晏西面不改色給白榆換了個碗,把白榆原先碗裡的東西拿到外邊餵狗了。
“陳濟生,我替狗謝謝你了。”楊晏西諷刺地說,這話暗地裡在說,陳濟生的東西只配給狗吃。
兩次了!
陳濟生握了握拳頭,臉色難看極了,不是餵豬就是餵狗,楊晏西是想說他豬狗不如嗎?
他索性不吃飯了,指著頭,一字一頓地說:“白榆,幫我重新包紮,我頭痛得很。”
他之所以頭痛,全是被楊晏西氣出來的。
“行,等我吃完飯。”白榆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對於陳濟生,她著實一點好感也沒有,沒事兒倍多,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