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將李勝美說動。
“就你會說,我就再借你些,先前借你的銀子可別忘了還。”
張鐵柱趕忙點頭:“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話雖這麼說,但張鐵柱自個兒是在清楚不過了,他哪裡想過還,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早些從李勝美這兒拿著錢罷了。
待接過李勝美遞過去的銀錢後,張鐵柱好似腳底板兒抹了油一般,一溜煙兒的跑遠了。
望著他的背影,李勝美嘆了口氣兒。
白榆瞧著藥膳鋪子裡沒什麼人,正好她也有坐的有些急了,便起身出來透透氣兒,恰好看見了方才那一幕。
想了想,她還是叫住了李勝美,問道:“李小姐,發生了何事,我瞧著方才張鐵柱怎的在與你要錢?”
李勝美擺手,解釋道:“不是要錢,白小姐誤會了,張鐵柱是來找我借錢的。”
她頗為無奈的彎了彎嘴角,“這前前後後的,張鐵柱已與我借了好些錢了,只是一次都沒還過。”
聽了李勝美的話後,白榆心裡對張鐵柱更加厭惡,只覺他與地痞無賴無異,到處騙人錢財,看李勝美好說話就趁機吸血。
思及此,白榆正色勸李勝美道:“李小姐,我瞧著這張鐵柱莫不是在騙你的銀子,依我看,往後你莫要再將錢借給他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知道白榆也是一番好意,李勝美點頭應下,只是今後怎麼做,還是她自己的事。
剛送走了李勝美,身後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嗨,白榆,咱倆真有緣,我來的時候你剛巧也在。”
聽到陳濟生的話,白榆不禁翻了個白眼,心說這是我家,我不在這裡,還能去哪裡,倒是你,沒事來我家幹嘛!
白榆沒有理會他,繼續做手頭上的事情,見狀,陳濟生從背後拿出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花束送給白榆。
他面帶微笑,直勾勾的望著白榆,“這是我專門摘來送給你的,望笑納。”
說話時,他一個勁地把花朵往白榆的懷裡塞,試圖透過硬塞的方式讓白榆收下。
然而,白榆往後退了幾步,她淡淡地說:“無功不受祿,我無恩於你,自然不好收下你的東西。”
白榆擺了擺手,堅定地拒絕他,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送花,裡邊的意思誰都曉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榆,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只管收下就是了。”陳濟生堅持送花,“你不把花收下就是不領我的情,咱倆認識這麼久了,我送你一束花都不行?”
陳濟生輕挑眉頭,鐵了心要讓白榆收下他的花。
“你的心意我心領了,花就不必了,我用不到。”白榆轉過身,背對著陳濟生,她這樣子擺明是不歡迎陳濟生。
可是,她低估了陳濟生的臉皮,陳濟生依舊賴著不走,繼續糾纏她。
“心領倒不如實領,美人和鮮花,絕配!”陳濟生眼巴巴跟著白榆,像跟屁蟲一樣,怎麼甩也甩不掉。
這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白榆無語問天,她都說不要他的鮮花了,陳濟生還堅決要送。
換做以往,她直接收下就是了,可現在有了楊晏西,她怎麼好意思收其他男人送的花?
就算楊晏西不生氣,白榆的心裡也會過意不去。
此時,楊晏西就在不遠處幹活,這邊的動靜他剛才已經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