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如期而至,天空好像被一塊巨大的黑布籠罩一般,只有皎潔的月光散發出些許亮光,透過縫隙灑在屋裡。
白榆和楊晏西躺在床上,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白榆嘆了口氣,主動抱住楊晏西安撫:“夫君,你就別生氣了,眼不見心為淨,明天我們去藥膳館了就看不見他了。”
“嗯。”
知道白榆是在安慰自己,楊晏西悶哼一聲回抱住她。
屋裡的氣氛逐漸升溫,就在這時候,一聲不太好聽的聲音打破了了這短暫的溫馨。
“白榆!”
是陳濟生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白榆和楊晏西的心中皆是一陣不耐。
“他又要做什麼?”
楊晏西抿著嘴一臉的不耐,翻身起來就要大步出去,白榆生怕他著急跟陳濟生再發生什麼爭執,連忙跟上去。
“夫君,你先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
“不行!”楊晏西決絕的打斷,“大半夜的你一個女人不安全。”
尤其陳濟生還對白榆心思不正,誰知道他是要做什麼?
說話間兩人到了陳濟生住的屋子,說是屋子其實也就是一個雜物間,被白榆臨時收拾了出來讓他睡。
見到白榆,陳濟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什麼,我上廁所。”
“你上廁所叫她做什麼?”楊晏西渾身籠罩著一層陰鷙,言語間充滿了火藥味。
陳濟生絲毫沒有被楊晏西嚇到,揚了揚頭,沒好氣道:“我讓白榆扶著我。”
他理直氣壯,就是這句話瞬間刺激到了楊晏西,下一秒,楊晏西直接上去扯住了陳濟生的衣領,冷聲道:“你腦子撞了又不是缺胳膊斷腿不能走路,上個廁所也不能了?”
“你有本事就打我啊,既然這麼看不慣我,那你打我不就是了!”
很顯然,如果楊晏西此時能夠保持理智的話,不難看出陳濟生是在故意激怒楊晏西,故意的想要楊晏西出手傷他。
依照陳濟生這般陰險狡詐的個性,只怕是不會平白無故的挨頓打,他定然是算計著擺楊晏西一道兒!
“兔崽子!你以為我真不打你是吧!”
“呦呵,挺有勁兒啊,你打啊,我可不怕你,打了我你就等著我去報官,你就進去吃牢飯吧你!”
擺著一副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陳濟生料定了楊晏西不會動手打他。
楊晏西被他的話激怒,掄起拳頭就要朝著陳濟生身上揮過去。
“啊,你幹嘛!你真要打我啊!你不害怕坐牢啊!”
沒想到楊晏西真的會動手,陳濟生看著楊晏西馬上就要落下來的拳頭,咋咋呼呼的慘叫。
一旁的白榆見此連忙阻止,然而楊晏西卻根本聽不進去。
“咣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