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白榆反應比較快,她上前幾步走到陳濟生跟前蹲下來給陳濟生把脈,好在陳濟生就是氣息不穩,由於頭部受創的緣故心率也快的很,但也還算正常。
“夫君,你去幫我拿紗布和止血的藥。”
“好!”
楊晏西轉過身迅速去外邊拿了東西過來,白榆開始給陳濟生的頭部包紮。
他的頭磕到了桌子角,但傷口不深不用縫合,白榆用了止血藥後沒一會就止住了血,接著她又開始包紮。
在包紮了一番後,陳濟生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可怎麼是好?”楊晏西眉頭緊鎖著,他也是第一次碰上這種事,倒不是怕擔責任,就是怕給白榆帶來麻煩。
若是他被抓走了,那白榆可就要守寡了。
一瞬間,楊晏西的心裡想了很多。
好在白榆本身就是學醫的,對這些情況再熟悉不過,還算冷靜。
只見她搖了搖頭,沉聲道:“可能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頓了頓,白榆抬頭看向楊晏西,安撫:“沒事的夫君,今天我留下來守著他醒,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看見楊晏西臉上的生神色也有些定不下心的樣子,白榆摸了摸他的臉,四周的血腥味讓楊晏西有些不適。
雖然當年在戰場上也死了不少的人,但是陳濟生就這樣倒下了讓楊晏西有些不太安心。
但把白榆一個人放在這的話,他也絕對不會放心。
畢竟陳濟生的為人他再清楚不過了,加上白榆現在還帶著傷,說什麼他也要留下來。
兩人就這樣等到了半夜,床上原本昏迷的陳濟生緩緩的動了動手指,睜開眼就看到兩個身影站在旁邊。
眸中劃過一抹茫然,他眨了下眼看向白榆兩人,聲音有些沙啞。
“我這是?”
見他醒了白榆面上一喜,正想著先說點什麼,卻被楊晏西搶先了一步。
“你被我打暈了,這次的事情我們就當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從此你也不要再過來找我們。”
楊晏西一臉的冷酷,他早就想好了等人醒了要說些什麼,此時也不過是將準備好的話都說了出來罷了。
然而,陳濟生卻是不吃這一套,他冷笑一聲,挑釁的看向楊晏西。
“這事難道你說算了就算了?我都傷成了這個樣子,我家裡又沒人照顧,我要白榆照顧我直到傷好。”
他明顯的無賴,聽到這話,楊晏西瞬間皺起了眉,連連搖頭,冷聲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