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擺手:“算了算了算了,你這人與我犯衝,我發現遇到你,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說到此她審視的盯著他:“你說吧,線上線下,咱倆總共就遇到過兩次,哪次我得到好了?”
面對娘子的控訴,張逸鳴態度好得不得了:“是我的禍,都是我的禍。”
“吟吟,我向你保證,只要咱倆能回去,我親自帶你向你的競爭對手討說法。”
鳳吟哭笑不得:“可能嗎?”
“咱們完全可以抱著最大的願望這樣期待啊。”
張逸鳴聽出她語氣裡的無奈,連忙半擁著她安慰,“這是說不定的事,你說呢?”
“行吧。”
鳳吟對此完全沒什麼興趣,“客人走了,咱們還是該忙啥忙啥吧,別為那些不可能的事浪費時間。”
張逸鳴見她不再談及現代自己坑過她的事,心情也放鬆下來。
滿臉笑意的道:“娘子說得是,為夫正好可以把之前那兩幅畫裝裱起來。”
鳳吟愕然且崇拜的看向他:“你還會這技藝?”
張逸鳴:“這不曾經喜歡書畫,經常需要裝裱,所以跟著我祖父和外祖學過這方面的東西。”
“行啊我的大才子。”
鳳吟聽他這麼說,發自內心的笑了,“這樣一來,以後你的畫,完全可以自己裝裱,保證不會讓人看出破綻來。”
“那當然。”
她那句‘我的大才子’顯然令張逸鳴十分喜歡,男人笑得像個得到寶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