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周圍的環境,正是那架飛機商務艙。
她坐在座位上,正眼睛亮亮仰著腦袋,與人說著什麼。
從那個角度,鳳吟能看出,那正是他倆初次見面時的場景。
只是整副畫裡完全沒畫出男人來,卻讓瞭解當時情況的她感受到他無處不在。
不得不說,男人的繪畫水平是她前世今生兩輩子加起來,難得一見的高手。
此刻張逸鳴正在空白處留詩:
“茫茫人海終相遇,驟降橫禍以身與,天意作弄故土遠,驚夢醒來喜重聚。”
等張逸鳴落下最後一筆,滿意看著剛完成的作品,臉上不由露出浮現一抹溫柔。
“啪啪啪。”
突兀的沉聲把沉浸在創作中的男人驚醒。
“吟吟。”
張逸鳴尋聲看來,便見站在炕下的鳳吟,老臉不由一紅,“咳咳,您啥時候回來的?”
鳳吟挑眉笑:“在你作詩的時候。”
說著,目光看向那幅新鮮出爐的畫作,以及畫作上的留詩,內心不由湧起一絲甜蜜。
這種感覺,過去從未有過,可她卻很喜歡。
張逸鳴老臉更紅了幾分,訕訕摸著鼻子:“隨手之作,吟吟別笑話我才是。”
鳳吟調侃的看著他,語氣幽幽:“聽你意思,這畫這詩你根本沒用心?”
張逸鳴被她這話驚了一大跳:“……”
這道送命題,必須要想好了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