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聽著許李氏的講述,不自覺蹙起了眉。
草兒這經歷,妥妥的主角的節奏啊。
自己莫非真要與她有所牽扯?
許李氏並沒發現鳳吟的異常。
她說到這裡,突然像是注了雞血般激動的抓住鳳吟的手道:“你知道嗎,那草兒說著說著就大口大口吐血。”
“說是為了給家裡掙錢修間房子,差點把命搭進去。”
“我給你說張鳳氏,當時的草兒看著那真是可憐得啊,好多人都哭了,都指責那宣老太不做人。”
“還罵那宣家另外幾房不是個東西,兄弟家日子都過成這樣了,咋還要吸人家的血?”
鳳吟看著說得熱鬧,卻眼眶紅紅了的許李氏,無語的拍拍她的手道:“好了,別說了,瞧把你心疼得。”
許李氏抬手抹了下眼角,卻還沒停下來:“我給你說張鳳氏。”
“你都沒看到當時的草兒有多慘,她不停吐血還不停對里正、村長說,想讓他們二房餓死,她願意把錢拿出來。”
“真的,我們好多人看著都覺得宣家二房太慘了。”
鳳吟嘴角直抽,但沒當面看到,她也不好發表意見,只安靜聽著。
果然,說到最後宣家二房如願在村長里正及眾多鄉親的見證下,與老宅的人脫離了關係。
越聽鳳吟越覺得這就是穿越裡主角的操作。
可自己和張逸鳴穿過來這算什麼?
等許李氏說夠了告辭離開,鳳吟立即回到正屋。
推開門,便見張逸鳴正盤膝坐在炕上,炕桌上擺放著宣紙,男人正伏案疾書。
鳳吟連忙放輕腳步湊過去,伸長脖子往宣紙上看去。
只見上面畫著一位穿著職業套裝,頭頂一副橙色太陽鏡的青春靚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