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要與張逸鳴仔細討論下自己最新詩作時,就出了這麼一檔子破事兒。
這可叫周老學士內心十分不爽。
因此,才沒等旁人發作,他率先開了這個口。
眼見戚威還敢舔著臉湊上來,周老學士簡直恨不得摳瞎自己的眼。
天下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聽了事情經過,不但沒誠惶誠恐道歉求饒,反而還敢恬不知恥讓他老人家指教!
“放肆。”
王大學士眼看老師臉色越來越難看,再也不敢發呆了。
只一拍面前桌案,倏地站起來。
冷著臉指著戚威的鼻子就是破口大罵:“就你這麼個玩意,有什麼資格對張夫人心心念念?”
“張先生何等光風霽月的男子,何夫人何等尊貴聖潔的奇女子,豈是爾等這些東西膽敢肖想的?”
“還有你那滿嘴噴汙的婆娘,若不是男女有別,老夫會親自把她扔玉河喂王八。”
“老師莫生氣。”
陳舉人聽完事情經過,就知道今兒要出事。
只是有老師和師祖他們這些前輩在,他只沉著臉稍微猶豫了一瞬間。
就見老師和師祖都相繼出面,替張先生出氣。
此刻聽了王大學士的話,立即抓住機會起身道:“咱們不能把他婆娘親自扔玉河喂王八,可以扔他本人啊。”
“今日之事,說到底,還是此人心術不正造成的。”
“所以,學生以為,得先讓他本人清醒清醒,否則難以平民憤。”
說著,他還轉頭看向其餘學子:“各位仁兄覺得陳某此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