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鳴聳肩:“他們這一路的表現絲毫沒得挑剔,我還真心沒看出個所以然。”
鳳吟點頭:“是啊,我們觀察了一路。”
“人家和其他褚家莊裡的漢子一樣,只專心悶頭幹活,絲毫沒表現出對他們這邊的好奇。”
“可你不覺得,偏偏就是這樣,才更可疑嗎?”
張逸鳴:“怎麼說?”
“既然對方是從山裡出來的獵戶,難道他們對咱家這麼好的馬車就一點都不好奇?”
鳳吟可沒忘記,這一路,除了那‘父子’仨,其他褚家莊的漢子們或多或少都表現出了一絲好奇。
甚至有的人故意趁著馬車靠近的時候,偷偷瞧上一眼。
然後又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繼續幹活。
張逸鳴頷首:“吟吟說得對,他們沒表現出絲毫異樣,就是最大的異樣。”
“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山裡獵戶,豈會對咱們這麼好的馬車不生出一絲好奇來?”
夫妻倆這麼說著,隨即便相視笑了。
鳳吟:“算了,只要他們不來招惹咱們,那咱們就可以當他們不存在。”
張逸鳴:“得讓華匿或華爭他們過來提醒下褚山,免得給你接下來的計劃造成麻煩。”
鳳吟覺得男人這話有道理,於是點頭:“嗯,還是夫君想得周到。”
馬車到了官道,雖然道路依舊不太理想,但比起先前的山路走起來順利多了。
沒過多久,張家的馬車便透過玉州西城門入城。
街道上的青石板路,讓鳳吟暗暗舒了口氣:“終於又回來了。”
“可不是麼。”
張逸鳴看著趴自已懷裡被顛得臉色蒼白的鳳吟,心疼的捧著她臉頰,“看你這樣,我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