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忠君寄予厚望的沈業正賊眉鼠眼地盯著人來人往的裝備處,心中盤算著該貪墨多少銀錢。
沒辦法,這種大生意可不多見,要是不現在趁機撈點油水,等癮頭一上來,那遭罪的不還是他麼。
沈業將頭上的白帽盔一正,趁著現在裝備處人少,快步走到管事的老王頭旁邊,低聲道。
“王頭兒,五柄水連珠,用三天!”
老王頭抬眼看了沈業一眼,眼中有些莫名的意味,語氣淡淡。
“老規矩,十塊大洋,抵押二十塊大洋,少一柄抵押全沒!”
“別啊,王頭兒,咱都熟人了。
我,巡街的那個沈業,是自己人,要不這抵押就免了吧。”
沈業是打定主意不放鬆了,想著就算是軟磨硬泡、低聲下氣也要給這押金免了。
沒想到老王頭不吃這套,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吐出四個字。
“沒錢就滾!”
沈業思來想去,最終還是牙一咬,從鞋裡摸出五塊大洋,跟錢袋一齊遞給老王頭。
老王頭面無表情的數完錢,點點頭,向沈業確認收貨地點,
“時間,地點,還有,你在場麼?”
“今晚十點,維港碼頭,我肯定在!”
沈業搓了搓手,回答了老王頭的問題後,拿著信物就出門了。
門後,老王頭眼中劃過一絲幽芒,拋了拋錢袋,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老王頭起身出門,將裝備處的門關上,上了二樓。
九龍,太平山
秦淮看著面前陰影一陣波動,然後陰影便黑了幾分,浮現出一個人影。
“你這手段真是方便啊,陰影之內來去自如,當真神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