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剛喊完這句話,便立刻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來的人是雲璟堯,他的身邊還站著幾位官員。而在這時,下人將女人扶起來,驚慌道:“公主,怎麼了?”
不過眨眼功夫,姑的臉上便掛滿了淚痕,“方才我不過是問了她一句是不是攝政王娶的帶孩子的女人,她竟然就拿葡萄砸向了我。”
此時此刻,蘇沐瑾手裡確實還正拿著串葡萄,外加她早已聲名狼藉,這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幾位大臣見狀,面面相覷了翻,皆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對方是攝政王最為寵愛的夫人,哪怕對方是公主……
不過,因為對方是公主,沒人站出來說話是不行的,還是有人道了句,“王爺,濉河公主遠道而來,夫人此舉任性妄為,實在有些不妥啊。”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了這話,濉河瞬間變得比剛才都要可憐,她一邊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弱柳扶風般的走到攝政王跟前,“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堂堂西域公主就能被隨意欺凌?你們就是這樣看待西域之人的?待本公主回去,一定要向父王反映此事。”
她在拿整個西域來壓攝政王,尤其現在正是兩國關係緊張的時候,而她此行前來,是為和親而來的,她諒攝政王再怎麼是非不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護著那個女人。
但是,這個時候,蘇沐瑾卻突然伸出手,道:“這位姑娘,方才明明是你想殺我,而我只不過是推開了你而已,你又何必這般委屈?”
“你胡說!”
可等她看到蘇沐瑾手中握著的匕首時,她傻眼了,因為那確實是她的匕首,因為她是西域人的緣故,匕首上面安有特殊的,根本沒辦法作假。
其他人見了,瞬間沉默了下來。
蘇沐瑾搖了搖頭,無可奈何道:“算了,我也不跟計較什麼了,如果沒有什麼事,公主請回吧。”
說完,蘇沐瑾毫不留情地回頭,給眾人留下了個絕然的背影。
她走了之後,淮河的臉色一陣兒青一陣兒白,尬得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想她堂堂西域公主,跑去別人府上欺負別人的夫人,這等子事若是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想她?
這般想著,淮河一跺腳,便立刻離開了這裡。
不過她剛從蘇沐瑾那裡出來。就有下人立馬趕過來,喊住了她。淮河看那人一副下人模樣,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不耐煩,她環胸道:“什麼事?”
那下人結巴著道:“公主,我們家王妃有請。”
“雲璟堯的王妃?”淮河突然提起了興致,畢竟,這個位置可是之後她要坐的。這般想著,淮河泯了泯唇,道:“快帶我去。”
到了蘇慕雲那裡,淮河遠遠就看到蘇慕雲正站在門口等著她,她泯了泯唇,走上前去。
不等淮河上前,蘇慕雲便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笑道:“公主,您還記得我嗎?往年您來給皇后祝壽之時,我都給您送過不少髮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