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舒一直沒有進過大棚,她進去一看,大棚建的有兩層樓房那麼高,裡面搭的都是鋼架子,茄子樹和辣椒樹都有一層樓房高,西紅柿架也有一層樓房高,工人都是乘著自動控制的滑輪車採摘蔬菜。大棚裡面熱烘烘的,玻璃上都是水蒸氣形成的一道道水珠串。工人們都穿著短袖,看見他們,就向他們問好。
白菜、油麥菜和生菜等蔬菜,都是無土栽培,栽在鋼架上一排排,非常乾淨。
然後,帶他們去看大棚水果,桃樹和櫻桃樹種在大棚中,桃子已經有雞蛋大了,櫻桃已經有些泛紅了。逢春過去摘了一把黃紅色的櫻桃拿起語舒右手,放在她的手心裡,語舒一看就像瑪瑙一樣漂亮,逢春塞了一顆進她的嘴裡,語舒一咬,甜甜的,沒有酸味兒,她就將幾顆都倒進嘴裡,特別甜美,大家都過去自己摘,邊摘,邊吃,邊笑。攝影師們拍攝了下來。
晚上的接風宴,跟上一次語舒來差不多,語舒又做了一番表揚和勉勵,統一陪大家喝了兩杯酒。
晚飯過後,逢春陪著語舒和國松回到民居,說害怕語舒他們環境不熟,她今晚上也在他們家另一個臥室休息,語舒也就同意了。陳少強和可兒將他們送進屋,也回自己家了。
語舒和國松坐下,逢春趕忙給他們倒茶,遞給他們,語舒笑著問她:“你是不是特別怕受處分呀?”
逢春低下頭說:“肯定的呀,我好不容易建立一點兒威信,一個處分下來,什麼也沒有了,我肯定怕呀!可是,我又不能為自己辯護,其實,我們用了兩千多萬,我就把錢墊上了。”
語舒笑著說:“以後,有事,不要去找陳總裁,要多找秦總裁,你懂了嗎?有事多溝通。”逢春答應知道了。
歇了會兒,語舒讓逢春進臥室等會兒,國松洗澡,然後,她們兩個再洗。語舒洗過澡,換上睡衣,靠在床上看書,國松就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上,靜靜地享受這種幸福。
逢春洗澡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長長地嘆了口氣,靠在床上,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她就想透過語舒改變可兒的決定。
國松問語舒:“老師,今天這樣處理,你不怕影響可兒威信,讓她生氣嗎?”
語舒放下書,用手摸著國松的頭說:“可兒也是個鬼機靈,她差點兒把我蒙了,你想想,事情是秋天,甚至更早發生的,經過這麼長時間,不處理,單單我來了就處理,再說,她沒有權利免去陳少強的副總裁職務的,他們兩口子演戲給我看,我開始沒有弄懂,所以,把少強調濟南,這一下可兒著急了,就哭了,我一想不能那樣處理,要是真的處理了,木子公司就有危機了,別看好像可兒管著一切,真正的主心骨,還是少強,所以,我這樣處理,他們兩個這時候躲在家裡笑呢!”國松這才明白。
可兒和少強回到家,少強就說:“你要持強,今天好險啦,差點兒把我調濟南,如果真是這樣,你日子可難過了,一個孫鳳你都搞不定,再來個張正,你更難搞。”
可兒笑著說:“可是,宋總裁還是反應過來了呀!她確實智力超長,人家能上哲學博士,還是有實力的,但是,她已經對我不滿意了,以後,一定勤彙報,多請示,不敢再犯錯了。”少強點頭同意。
國松揚起臉,認真的聽,語舒問他聽啥,他說他聽不到汽車聲,聽不到機械聲,聽不到任何城市的噪雜聲,他心裡有些空空的感覺。
語舒笑著說:“你還說去隱居,你根本呆不了一天,就會受不了的,因為,太寂寞。你從小錦衣玉食,受到寵愛,有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兒子,年老的母親,你覺得你能丟下這些嗎?你連蘇雅都擺脫不了,我估計你在哪裡隱居,她會追到哪裡,你看古今有帶著美麗的小姑娘隱居的嗎?”語舒笑了,國松自己也笑了。
國松笑著輕輕地撫摸語舒說:“那我們還是乾點兒該乾的事情。”語舒嘿嘿地笑了,兩個人今晚放鬆身心的好好的恩愛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