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白越過她，徑自選了吧檯前的位置坐下，董櫻落咬了咬唇，跟了上去。
“一杯冰水。”他淡淡說，“你喝什麼自己點。”
“跟你一樣。”
調酒師很快端了兩杯水過來，冰塊在透明的玻璃杯裡起伏，一如董櫻落此時的心境。
紀夜白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冷淡的道，“有話要和我說？”
董櫻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現在不喝酒了嗎？”
“她不喜歡。”
簡簡單單四個字，頓時把董櫻落噎了個啞口無言。
她喝了口水，喉嚨間冰的發痛，“看來你很在乎她啊。”
“我的女人，我當然在乎。”
“……”董櫻落手中的杯子險些沒拿穩，強撐著說，“我明天去木櫻報道，還要代表學校參加網球大賽。”
“恭喜。”
董櫻落忍耐不住，“你到底為什麼和我這麼生疏？”
紀夜白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斜睨她，“本少爺有女朋友了，當然會和其他女人保持距離。”
恰好，酒吧裡的歌手，哼到了這樣一句歌詞：
敬往事一杯酒，再愛也不回頭。
董櫻落喃喃道，“你不願意回頭了嗎？”
“你愛不愛是你的一廂情願，至於我？”紀夜白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到底是什麼給了你錯覺，讓你覺得，我會愛你？或是，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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