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事,你無端帶眾人入京,就不知,這時違反大慶律法的麼?”
伍德雙手拱於身前。
“老臣當然知道,鎖帶過來的這些官員,也都心知肚明。”
“之所以從北境匆匆趕到這慶都,只為太子殿下,鳴不平而來,亦是向陛下,以及朝廷眾臣言明,北境所發生的的事情,殿下是何等的冤枉!”
伍德的話音一落,楊文淵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微微抽動了一下。
怎麼每每到這個關鍵的時刻,就要殺出來一個這樣的人。
不行!
太子既然已經被廢,就絕對不能因為這些人的出現,再讓陛下反悔。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創造出來的機會啊!
如果劉啟今日,被恢復了身份的話,那他就很有可能,再次有機會入北境。再次手握兵權,而那時的聲望,肯定是要比現在更高!
於是,楊文淵當即站身出來。
“呵呵,伍德將軍,北境之事,朝廷已經悉知,陛下也已經瞭然,就連劉啟自己,都已經承認,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太子是不是冤枉的,自有廷尉審查以後,給出結果,你等私自入京,還說是為殿下鳴冤,難不成,你們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嗎?”
伍德冷哼一聲。
“微臣不敢,可是如果讓老臣,以及北境的諸將,眼睜睜的看著殿下蒙冤,那我等,也是做不到的!”
李壽亭當即站出。
“太子有何冤屈?你們都在北境,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太子故意激怒匈奴,豈能有北境今日之禍患?再者,他指派老臣,去到匈奴處求和,這件事,你們可是都知道的!”
李壽亭話音剛落,劉啟最為新來的侍衛,秦尉忽然站身出來。
“李大人,你口口聲聲講,太子讓你去匈奴處求和,而太子給您的詔令,你可開啟看過?”
“詔令?什麼詔令?”
秦尉冷笑一聲,隨將一封信拿了出來。
“陛下,此詔令,乃是殿下安排李大人,到匈奴處要做的事情,其中安排寫的非常詳細。”
“然而,李大人卻並沒有帶著,這還是從李大人的隨從手中拿到的,李大人的多名部下,以及北平關的多位兵卒,都能夠作證。”
來福接過秦尉手中信件,在慶帝的授意下,高聲念出......
聽到信上的內容,李壽亭雙臉漲紅。
只因信上面寫著,要讓他李壽亭,到了匈奴以後,要跟大單于言明,除非割讓漠河以北給大慶,再加上賠償金銀珠寶無數,否則的話,大慶絕對不會跟匈奴,停止刀兵,也不會言和......
總之,劉啟所表述的,絲毫沒有求合,以及乞憐的意思,反倒是又狠狠的羞辱了匈奴一番。
秦尉冷冷的看著李壽亭。
“李大人,你不按照殿下之意行事,私自與匈奴言合,你可知罪?”
李壽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面衝著上方的慶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