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曲洺生,“你和容照有點交情吧?你能不能問問,何故煙和容顏現在在哪裡?”
“我問了容照也不會告訴我。”
“為什麼?”
“我去問不就等於你去問,你去問不就是秦非同去問,容家的人現在恨不得把秦非同給抽筋扒皮,怎麼可能把容顏的行蹤告訴他。”
“那……”秦之意皺眉思索了幾秒,然後說:“我自己讓人去查。”
“你查不到。”
“這又是為什麼?”
“何故煙和容照吵架了,抹去了痕跡。”
秦之意愣了愣,笑出了聲:“何故煙很厲害啊。”
“她不止是何秘書。”
“聽你這話,她還有另外的身份?”
“華容城的何家,你聽過吧?”
“她是華容城何家的人?!”
“嗯。”
何故煙的身世的確讓秦之意有些震驚,但震驚過後,她就說:“那容照完了。”
曲洺生也覺得容照完了,但是別人完不完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只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轉正。
將人抱過來,他還沒開口呢,秦之意就伸手拍了他一下,“幹嘛?又想佔我便宜是不是?”
“我都求婚十次了,你還不答應?”
“你那叫求婚啊?隨口問一句就算一次,那我一開始就應該要求你一萬次。”
曲洺生:“……”
真的不是隨口問的,每一次都很認真好嗎!
“之意……”
“有話直說,不許膩膩歪歪打感情牌。”
“明天要不要去看看你爸媽?”
秦之意怔了一下,臉上的玩鬧之色迅速褪去,轉而渾身籠罩了低氣壓。
曲洺生知道提了這個話題肯定會讓她心情不好,但是他更知道,秦之意時常為這些事不開心。
她沒有自己想得那麼豁達和強大,終歸是被過去的種種以及可笑的身世擾亂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