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身在藥店開了起碼有三十年,絕不可能看錯!你怎麼可以懷疑老身?雖然老身老了可是這記憶力不差!”
“回大人,這廝分明是……”張驢兒剛要開口說些什麼,鍾離澈直接敲起了驚堂木,容不得他狡辯,“本縣是在問徐大夫不是再問你,你再這樣擾亂公堂小心本縣先給你五十殺威棍!”
張驢兒嚇得不敢開口,瞬間閉上了嘴巴,徐大夫繼續說到:“前些日子大人給了我一副藥物要我去查,這附近就只有幾家才有賣,但是還是要看著量,少的話則讓人痛不欲生,多的話則會當場暴斃。”
“張驢兒你還不承認?”
“你這狗官,居然趁我不在拿我藥物!”張驢兒剛一說完就立馬捂住了嘴巴,他竟然一時說漏了嘴。
“本縣從未說過是去你家搜查到的藥物你怎麼如此激動?莫不是做賊心虛?這人證看過了想必這物證你不會陌生,來人把物證傳上來!”
“傳物證!”
那包拿去鑑定的藥物呈給了鍾離澈,他看了一眼過後說到:“讓這個人犯好好看看!”
張驢兒的眼神充滿著慌張,眼神四處亂瞟,想不到他真的居然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這個時候人證物證都在那也沒辦法了,直接甩鍋了!
“冤枉啊大人!是那個高縣令把竇娥屈打成招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以為這個高縣令就可以逃脫了?他也逃不掉!來人帶人犯高佣!”
高佣的烏紗帽已經被摘除,衣著囚服,雖然同是縣令但現在的鐘離澈比他的權位要高。
“高佣,臺下之人你可認識?”
高佣往旁邊的人看過去,一時結巴了起來,“小人……大人,小人……”
“本縣問你是也不是?”鍾離澈的語氣也變的冰冷了。
“回大人的話,小人的確認識……”
鍾離澈冷笑一聲:“你勾結張驢兒把竇娥屈打成招,使用酷刑竇娥就是不招,你便把她的婆婆帶上來威脅竇娥頂替張驢兒的罪是也不是?”
“回大人的話沒有這回事啊!”高佣怎麼可能承認有這樣的事情?這樣的話那他可是輕則吃牢飯,重則砍頭啊!
“你不願承認本縣有的是機會讓你承認,你看這是什麼!”鍾離澈直接扔下他的賬本丟在高佣面前。
“這……這是……”高佣顫抖著手去翻賬本,“裡面全都是記載著你貪贓枉法的記錄,在什麼時辰得了多少銀兩!”
高佣還是不願承認:“這些全都是小人自己攢的啊!”
“你堂堂七品縣令,一個月俸祿三十,就算你不吃不喝一年下來也要三百六兩銀子,這上面卻寫著一天你就能收到三十銀兩是也不是?”
“回大人的話,這是小人做清官別人獎賞給我的……”
“好一個獎賞!身為地方父母竟不能為百姓分憂,在這楚州有誰認為你是好官?再者身為朝廷命官本就不該收取百姓分文。”
這句話可謂是讓高佣吃了癟,這些年來他的確是撈到了不少好處,既然如此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狗咬狗!
“方才張驢兒說整件事情都是你做的,本縣只想知道究竟是誰殺死了張老兒!”
高佣聽後直接踢了一腳張驢兒,“你這狗東西,要不是我你還能活到現在?”
“本來就是你把人家竇娥屈打成招,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