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藥物他已經派人分析過了,是一家叫濟涼藥鋪的地方,當時那個大夫是這樣說的:“這味藥材的確是我們商鋪的地方,食用了過後會當場暴斃而亡,至於這買藥材的人正是當地的地痞。”
看樣子這張驢兒是在劫難逃了!“大夫,你可願隨本縣一起開堂作證?”這個線索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老身願意,大人需要老身的時候傳老身過去便是。”
很好,接下來就是去找那可惡的狗官了!鍾離澈假借喝酒做客為由來到了縣令的家裡,趁著縣令醉了偷偷的偷取了這縣令貪贓枉法的賬本,這樣一來兩個人都可以被判刑了!
第二天鍾離澈便開堂審理案件,說是要針對三年前竇娥的冤案再一次進行審理。
“威~武~”
鍾離澈拍著桌子上的驚堂木,十分威嚴的說到:“帶人犯張驢兒!”
其中一個人對著門外的人說到:“帶人犯張驢兒上堂!”
只見張驢兒的雙手被鎖鏈捆住了,頭髮有些凌亂的像雞窩,身著囚衣。
“跪下!”鍾離澈怒拍驚堂木,一聲令下張驢兒自然不敢怠慢直接跪了下來,開口就直呼冤枉:“冤枉啊大人!小的是冤枉的!”
鍾離澈有模有樣的說到:“住口!在這裡的囚犯人人都喊冤枉,本縣豈能輕易饒你?”
“大人,小的真的是被冤枉的!”張驢兒想不到這三年過去了還有人審問這案件啊,雖然說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冤案。
“你姓誰名誰報上名來!”
“大人您不是知道小人的姓名嗎?”張驢兒顫抖的身子問道,他這一問讓鍾離澈氣的再一次拍了桌子上的驚堂木,“住口!本縣讓你回答你就回答,還不快如實招來!”
別說這樣還真有一種古代清官的感覺,還有模有樣的,真像一個小包青天。
張驢兒也算是被嚇到了,聲音都吞吞吐吐了起來,只有實話實說:“小人姓張名驢兒,楚州人氏。”
“張驢兒,你涉嫌殺害自己的父親,還勾結當地貪官一起陷害竇娥,是也不是?”
“冤枉啊大人,小的怎麼可能毒害自己的父親啊!”張驢兒連忙磕頭,這件事情不是做的很隱秘嗎?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
“本縣就料到你會不信,來人帶人證上堂!”
“帶人證徐大夫上堂。”
張驢兒聽到這個名字立馬心虛了起來,眼神往其他地方瞟。
“老身徐大夫叩見縣令大人。”說著便跪下來參拜了一下,這古代人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
“徐大夫,這堂下之人你可認識?”
說著徐大夫遍往右邊看了過去,張驢兒畏畏縮縮的不敢直視徐大夫。
“回大人,老身認識。”
“你是如何認識的?”
聽了鍾離澈的話徐大夫很有耐心的說到:“三年前這人在老身這裡開了一副藥,這藥可以讓人當場暴斃,按理來說我是不該賣給他,他說只是為了毒害老鼠老身這才賣給了他。”
張驢兒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模樣,“你這老頭一定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