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附和著笑,又把話題轉移到娟姐身上,說我覺得她如此熱情已經超越了一般常理。
我沒有扯出柳筱婷,怕春雨心裡會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春雨想了一會兒,把我叫到距離我們病房好幾米的地方,看得出來她很謹慎。
我問她這是幹嘛,春雨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覺得娟姐有些殷勤過頭,那麼就不能不想到,她的人在病房裡安裝了竊聽裝置。
我暈!
看著一臉嚴肅的春雨,我覺得她還真是思密謹慎。
我給她點了個贊,壓低聲音問春雨到底怎樣想?
春雨黛眉一皺,眼圈一滾,她把身子靠在我身邊,在我耳根開始說話。
尼瑪的,好香!
我幾乎都能觸碰到春雨了,那種感覺真的難以形容,而且她說出來的話帶著熱氣,弄得我耳廓很癢,我在根本沒有聽到她具體說啥的情況下,笑著說好癢啊。
啪!
春雨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打在我的腦門上,叫我正經點別鬧。
我這才趕緊打起精神,聽春雨到底在說啥,她在說:“娟姐我還沒見過,但我看到她駐派在這裡的人,那些人都是專業保鏢,沒有權勢的人,根本做不到這些。因此娟姐這人不簡單,你得防著點!”
正說著防著一點娟姐,護士站那邊就急匆匆的跑來一群西服男,他們誠惶誠恐的簇擁著娟姐走了過來。
春雨和我分開,我發現娟姐的臉色非常不好,一邊走一邊在低叱她周圍的西服男,我感覺娟姐很生氣,為什麼她留下來的人全部都跟著章天益他們去了。
果然,在走進病房的時候,娟姐身邊的一個西服男唯唯諾諾的連聲說是,還看到我和春雨在病房外面,他指著我說在那呢。
娟姐看到了我,她臉色立即換成了笑容,走過來問我還好吧?
我說很好,娟姐又轉頭看向了春雨,說這小姑娘真漂亮,笑著問我是誰?
我就介紹了一下雙方,春雨含笑喊了聲娟姐,看不出來她剛剛才給我提醒過防著娟姐。
淺聊了幾句,我們進入了病房,那些西服男都守在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