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娟姐說她已經找到了足以保護我們的人,等會那些人就會到醫院裡。
我笑著說了聲謝謝,記住了章天益和春雨的話,就給娟姐說春雨是我的同學,她這幾天想在醫院陪伴我們。
娟姐看得出來不怎麼願意,但她看到一臉人畜無害的春雨,估計是被春雨的美貌給誤解了,她還是答應了。
要是娟姐知道春雨的武力值爆棚,想必她是不會留下春雨。
其實,我現在有種感覺,那就是雖說我們處於娟姐的保護狀態下,其實是,我們被軟禁起來!
就是被軟禁了,就連我們想要留下誰,貌似都得徵得娟姐的同意才行。
娟姐和我們閒聊了一會,接到一個電話說她請來的人來了,為了表示尊重對方,她得親自去請他們來。
娟姐走了,門外的那些西服男一個都不敢離去,完全是在監督我們。
趁著這個機會,春雨俯身在我耳邊說了句:“我越來越認定,娟姐不簡單,我們被軟禁了!”
這話,和我想的一樣,我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說多了怕引起外面西服男的注意。
等了一陣子,病房外的走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我有些緊張的看向了門外,我還聽到了娟姐的笑聲,看來是她請來的高手來了。
春雨從我身邊,走到了遠離我的窗戶前,佯裝看著窗戶外的風景,但我知道她絕會關注這邊。
動靜太大,胡曉義也走了出來,他出來的時候,正好娟姐領著兩個人走進來。
我第一目光,投向了娟姐身後緊跟著的兩個人,他們居然是——
暈死,要不是親眼看到,我真不相信娟姐請來的高手居然是這樣的——
他們倆,一男一女,一矮一高。
男的很矮,一看就是個侏儒,不對,不能說他是侏儒,因為他長著一副娃娃臉,我不確定這個身高不到一米的傢伙,到底是小孩子還是成年人。
直覺認為,娟姐請來的人不該是兒童吧!
另外一個女的,個子很高,甚至比藍橫州還高,但她偏偏瘦得跟電線杆似的,我甚至懷疑她沒有一百斤。
一米九幾的身高,一百斤的體重,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何等驚人的身材配比。
還有,這個女的年紀也讓我猜不透,她臉上佈滿了皺紋,乍眼看去就跟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婆似地。
但是,她雖瘦,但某處發育得特別好,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穿著露臍裝,露出那肌膚雪白的肚臍眼,讓我感覺她才貌似和春雨差不多的年紀。
就是這樣一對刺眼的男女,讓看到他們的人驚得目瞪口呆,就連佯裝看窗外的春雨也是郊區微微一抖,看得出來春雨也很震撼這對男女的長相和身材。
屋子裡,唯有娟姐笑得很開心,她領著那對怪男女走到我跟前,對我說:“小楚,介紹一下,他們倆就是我請來保護你的人。”
我收斂起奇奇怪怪的心神,笑著說了聲謝謝,又看著那對怎麼看,怎麼不舒坦的男女說了幸會。
矮男人笑,笑得跟孩子一樣,無邪的笑容讓人放心不少,他的聲音也很童真,對我說:“幸會不敢擔,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這話很直白,我都替娟姐感到尷尬,但偏偏娟姐沒有,依舊笑得很愉快,還說有他們保護我們,安全不成問題。
我再次強笑,那位高個子的女人此刻也說話了,她說出來的話聲音就很滄桑,但不是那種老年人的音調,只是顯得特別的低沉,就好似她已經目睹了太多的人間滄桑。
她說:“我們倆來了之後,這裡的無關人等,都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