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教大人,事到如今我們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芬爾遜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著說道。
塔塔福斯臉色微微一暗,是啊,他們現在還能有更好的選擇嗎。
“那就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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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你看他們的模樣,一見到我們就嚇成這副模樣了,真是一群孬種。”
芬爾遜他們在觀察羅德等人的時候,羅德等人亦是如此,只見阿魯迪巴笑著向羅德說道。
“嗯,血性和膽量的確是欠缺了一點。”
羅德點了點頭,對於這些烈焰教的人,他也著實厭棄,不過一輝還在場,他也不便說出一些太狠的話,說著他還瞥了一眼身旁的一輝。
只見此時的一輝正靜靜地看著對面的烈焰教一行人,眼神之中有追憶,有疑惑,有痛苦,又有幾絲欣慰。
曾幾何時,他也是在這群人之中的一員,然而他卻一直被排擠,前幾天更是因為戰敗而被直接逐出了教派,如此的教派他已經不願再去信仰,只是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過,他也不想見他們被打得太過悽慘。
正當他想向羅德說些什麼的時候,對面忽然傳來了一聲暴喝。
“一輝,你這個卑劣的叛教徒,轉眼之間你竟然就加入了另一個教派,甚至還要和原教派戰鬥,偉大的烈焰之神一定不會饒恕你這個無恥的叛徒,他會降下神罰懲戒你的!”
只聽得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只見對面烈焰教的眾人之中走出了一道身影,正是芬爾遜。此時的芬爾遜滿臉漲紅,雙眼之中滿是憤怒,指著一輝的手指微微顫抖,彷彿是見到了罪大惡極之人一般。
這話說得很大聲,不少正在觀看其他排位戰的民眾都被吸引了過來。
叛教在歐德大陸可是一個大罪名,不明事情經過的吃瓜群眾們紛紛圍了過來,他們互相討論著,時不時還對著一輝指指點點。
羅德被氣樂了,這烈焰教的人當真是沒皮沒臉了,這種話竟然也說得出口?
“呸!一群孬種,明明是你們在戰敗之後將一輝給拋棄了,結果你們又反過來說他叛教,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阿魯迪巴是個暴脾氣,哪裡還忍得住,衝上前便是對著芬爾遜罵道,
“先不說一輝沒有加入我們道教,就算加入了又如何,被你們這群敗類拋棄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你們烈焰教的人了!”
“哼,拋棄?我們可從來沒有拋棄過他,是他自己背叛了我們烈焰教,從而轉投你們道教的。呵呵……能夠接納叛教徒的教派,想必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教派!”
被阿魯迪巴一呵斥,芬爾遜身子微微一顫,不過他沒有退縮,沒辦法,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只有得罪到底了,只見他頓了頓,朝著擂臺之上的裁判說道,
“裁判大人,我們烈焰教羞於與這種教派為伍,羞於與他們戰鬥!希望你能上報組織,我們想中止這場無畏的對戰!”
一通話下來,義正言辭,彷彿他們烈焰教就是無比正義的一方,甚至不少吃瓜群眾都為他們喝彩。
羅德微微錯愕,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句,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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