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迪巴?”
芬爾遜微微一愣,隨即有些疑惑地問道,
“阿魯迪巴是誰?”
“你忘了嗎,前天攔住我們還呵斥我們拋棄了一輝的那個大漢,他主教呵斥他回去的時候叫的是什麼。”
見芬爾遜還沒有反應過來,塔塔福斯苦笑著說道,
“那個主教叫的正是阿魯迪巴這個名字啊!”
聽見塔塔福斯的話,芬爾遜的身子猛地一震,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主教所說的那個阿魯迪巴是誰了,是那個氣息極其恐怖的戰士啊!
腦海中浮現出阿魯迪巴那張暴怒的臉龐,芬爾遜身子便是猛地一抖,這,這太可怕了,沒得玩啊!
“那個塔塔福斯主教,其,其實我們還不能確定吧?”
芬爾遜有些顫抖地說道,
“如果道教裡全是像我們上次見到的那個阿魯迪巴一樣實力的強者,這個道教絕對不可能默默無聞,也,也許只是湊巧同名同姓了吧。”
“希望吧。”
塔塔福斯心中何嘗不是抱著這種念頭,否則他哪裡還敢來參加今天的排位戰,早就棄權了好不好。
“嘿嘿,主教大人,到了。”
然而,事實總是殘酷的,還未等他們好好安慰自己,一道熟悉的聲音便傳入了他們的耳中,他們的臉色也是瞬間慘白。
緩緩地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張他們絕對不想看見的臉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沒錯,來者正是阿魯迪巴。
到了現在,塔塔福斯和芬爾遜心中已然不再報任何的妄想,他們的身子顫抖著,恐懼已然籠罩了他們的全身,不僅僅是他們,其他的烈焰教教眾亦是如此,當初他們也是直面過阿魯迪巴那恐怖的氣息。
“塔,塔塔福斯主教,怎麼辦?”
芬爾遜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肩,想要盡力壓制住自己身體的顫抖,不過這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你問我,我也想知道怎麼辦啊。”
此時的塔塔福斯亦是有些欲哭無淚,他只想說,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聽見塔塔福斯的話,芬爾遜也想哭了,他哪裡知道道教會是這種可怕的存在,他哪裡知道自己曾經怒對過的強者自己竟然還會撞上,如果他能知道,他當初絕對不會這麼做。
看看自己,再看看人家道教,自己這邊全面武裝嚴正以待,每一個戰力都到了,而對面呢,只來了一個主教,一個戰士,還有一個……咦!那是一輝!?
當芬爾遜看見對面最後一人模樣之時,他猛地站起了身子,眼珠子轉了幾圈,似乎是在計劃著什麼。
“塔塔福斯主教,我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很快,只見芬爾遜彎下腰,在塔塔福斯的耳邊嘀咕著什麼,漸漸地,塔塔福斯臉上原本的哀愁也是變成了驚喜,最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可行嗎?”
聽完了芬爾遜的計劃,塔塔福斯的臉上已然充滿了笑意,只是他的眼中略微閃爍著幾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