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神醫有些尷尬,撓著頭道:“新做了一個方子,我準備試驗一下,沒有合適的人,正好這頭驢看上去比較健壯...嘿嘿。”
陳壽摟著他的肩膀,親熱地說道:“是什麼藥?”
“治腸胃的。”
說完之後,驢子狂拉不止,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
陳壽覺得有點點噁心,但是喜色更甚,劉神醫則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是陳府的驢子。
“我...嘿嘿,大人放心,這驢子過幾天就好了。”
陳壽問道:“我要讓幾千人狂瀉不止,你有辦法麼?”
“要是能找到他們飲用的水源,自然是有辦法的。”
“好兄弟,害人是把好手,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劉神醫:...
三天後,一群人來到汴河一側的張正元大營,推著一車車的糧草。
不出任何意外,這些犒軍用的,被離城更近遼東兵給扣押不少。
剩下的人叫罵不斷,推著剩餘的車子,來到張正元的營寨內。
寨中的將士,隔著木柵欄,對那頭的遼兵痛罵不已。
遼東兵沾了光,則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罵回去的更加難聽。
幾個人進到張正元的大帳,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張正元看完情不自禁笑出聲來,然後把密信拿到火把錢,點著晃著燒了。
“你們回去告訴侯爺,就說我知道了,一定把這件事做好。”
很快,張營內支起幾口大鍋,埋鍋造飯。
嫋嫋煙柱升騰,沒幾個人注意到,眾多的鍋內,有幾個咕嘟嘟地燒著一些草藥。
張正元看著這幾口鍋,時不時笑出聲來,偷偷吩咐周圍的親兵。
第二天的清晨,天剛剛,張營內一群人早早起來,將幾口鍋內的草藥,倒入河中。
下游正在打水的遼東兵絲毫沒有察覺,依然和往常一樣,打水飲馬,燒水做飯。
不到中午,下游的大營內,哀嚎不斷,臭氣熏天。
人和馬全都瘋狂竄稀,為首的一個遼將臉色有些白,嘴唇發乾,捂著肚子怒氣疼疼。
只不過他自己也沒多少精神了,兇都兇不起來,大聲咆哮著斥罵幾個伙頭兵。
被折磨了幾天之後,這些人終於緩了過來,往日裡龍精虎猛的人和戰馬都有些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