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然掛了電話以後,腳踩油門,朝著醫院開去。
他利用自已的人脈關係從醫院帶走了一個專家後,立刻朝著百里村開了過去。
天矇矇亮的時候,傅修然剛好趕到了百里村,他早早的就在村口看到了站在教學樓上的安悅還有校長,來不及關車門,他兩步做一步的朝著樓上跑去。
跑上樓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了。
“怎麼樣?”傅修然喘氣問道。
校長搖了搖頭,“安穩還沒有醒過來。”
如果安穩醒來的話,他肯定會打電話給傅修然的。
安悅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安穩突然的昏迷可是把她給嚇到了,她很擔心安穩會跟陸琛一樣丟下她就走了,這樣的話,她不就是孤兒了麼?
傅修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滿臉淚痕的安悅,也很是心疼,彎腰抱起了她,輕輕的替她擦掉了臉上的淚痕,“悅悅別擔心,你媽媽會沒事的。”
有他在,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安穩出事的。
說話間,醫生也已經到了樓上了。傅修然鬆開了安悅,趕緊將醫生帶進了屋內。
醫生開啟聽診器,檢查了一遍安穩的身體,隨後緩緩道:“沒什麼大事,就是過於勞累昏迷了。我開點藥,接下來的幾天注意下休息就可以了。”
說著, 他就起身寫了藥得名字在紙上,將紙交給了傅修然。
“悅悅,你也聽到了,你媽媽沒事,放心了吧。”傅修然輕聲道,安撫著安悅的心情。
安悅猶豫著點了點頭,疑惑道:“那我媽媽會醒來麼?”
傅修然肯定的點了點頭,冰冷的目光掃向了站在一邊的校長:“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勞累過度?難道是因為百里村小學沒有老師,所以校長一直在壓制安穩麼?校長對上了傅修然的眼神,瑟瑟發抖,穩了很久以後開口回答道:“這是誤會,我給安老師安排的課程都是最輕鬆的。”
說著校長就看向了安悅,“悅悅,你幫校長解釋下。”
他的話也許沒有什麼的可信度,但是安悅的話傅修然應該相信了吧。
傅修然看向了安悅,“悅悅,你誠實說。”
“傅叔叔,我媽媽一週只有十節課,但是我媽經常在桌子面前,一坐就是一個晚上,好像在看著什麼發呆。”安悅晚上起來的時候,看到了好幾次,安穩坐在桌前不知道在看什麼。
傅修然鬆開了安悅,朝著桌前走去,拉開了抽屜,裡面赫然躺著陸琛跟她的合照。
那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
安穩不睡覺都是在想陸琛,她白天要上課,晚上還要想陸琛,身體自然支撐不住了。
傅修然合上了抽屜,當做沒看到這張照片一般,開口讓校長先回去了,也將安悅安排到了隔壁的宿舍裡,跟同學睡在一起,自已坐在安穩的床前,等著安穩醒來。
天光大亮,安穩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趴在自已床前的傅修然,她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