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你是不是瘋了!我今天才第一次見那個什麼明珠!我上哪裡去打她。”
安穩一邊慢慢朝門口移動,一邊試圖跟陸琛講道理。
“呵呵,你的意思是,明珠她誣陷你?”
陸琛冷笑,趁著安穩一個不注意,已經上前來,一把攫住安穩的纖腰,將她重重的箍在懷中,鐵臂如桶一樣,把她困在他的胸膛跟牆壁中間。
“陸琛,你幹什麼,啊——”
安穩還未來及說完一句話,下身已經被無情的進入。
“你不是要給我傳宗接代嗎?你不是可以享受我對別的女人沒有的觸碰嗎?該死的,居然敢惹明珠哭!”陸琛輕而易舉地將女人的雙臂扣在頭頂,勾了一道殘忍的弧度——
“那就好好享受,陸太太……”
該死的陸琛!
安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黃昏,夕陽的光曖昧的照在她身上,越發顯得她一身的青青紫紫觸目驚心。
雙腿中間撕裂般的疼,讓她幾乎不敢下床。咬著牙跑了一個熱水澡才緩過一口氣來。
看著滿地被撕爛的衣服,她長吸一口氣,感覺頭更疼了。
掙扎著下樓,連喝幾杯熱茶,這才稍微定了定神。
昨天發生的一幕幕過電影一樣的在安穩腦袋裡上映,她略加思考,便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舒名珠。
沒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陸琛前任,才是導致他狂性大發的罪魁禍首。
不簡單啊這個女人,剛一露面就能騙的陸琛團團轉,隨便幾句謊話,就給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下馬威。
陸琛到現在也不見蹤影,不用問,肯定是跑去她那裡了。
只是安穩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還這麼在意,為何一下子消失這麼多年,又在這個節骨眼出現?
肯定有貓膩。
“夫人和先生真的是鶼鰈情深。”
女僕端著熱茶上來,將安穩一身的吻痕盡數收入眼中,僵著笑容柔聲開口,眼裡帶著滿滿的嫉妒。
聽說夫人的身份也不過是工薪,可是卻能夠入得了少爺大的法眼,反觀她們,甚至連近身都不可能,心裡不免揚起一絲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