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全部吃完,頭沒吃,腰子被你吃了,我吃了一部分,畢竟他的味道不行,所以也賣給買肉的客人一部分!但是我覺得頭應該很好吃,滷著好吃!可惜,沒吃到。”
屠夫嘴角的頭髮上已經是佈滿了口水。
竟然在饞八賢王的身子!
蕭然只覺得一陣惡寒。
“查你不難,你是誰,你老師是誰,我們很快就會查清,但是我不想浪費時間,你直接說吧,反正你是活不成了。”
蕭然單刀直入,他確實沒時間了,因為到了變天,屠夫被抓的事情肯定藏不住,要是引起膜厚之人的警覺,後面的案子就無法查了,因為到最後最多隻能證明的死是另有其人,但是拿人是誰卻不知道。
蕭然現在要做的事找到真正的兇手,他已經喜歡上這種破案子的感覺了。
“我既然要死了為何要告訴你?“屠夫反問蕭然。
“嗯,確實如此,不過去我也確實好奇八賢王為何每次要去那邊?”蕭然想不通啊,這個八賢王跑到屠夫家裡幹嘛。
雖然沒有人說八賢王去了他家,但是憑藉著最後那一具腰子,加上八賢王平時的行走路線,他十有八九去了八賢王家。
“不說嗎?”綵衣也是等不及了,他們不能等到天亮,沒有時間了,於是綵衣拿出一包針,細細看幹部哦去,上面有著倒刺。
青絲裡面不乏折磨犯人的手段,這些鐵針就是青絲裡面最受歡迎的刑具。
畢竟銀針創口小,不會很塊的危及犯人性命,但是卻很痛苦。
綵衣之際一根銀針戳到屠夫的那銬起來的手掌心。
銀針刺進去的死後倒刺事順著的,可是拉出來的時候是逆倒刺,用力一扯,帶起細小的血肉和紅色血柱,這個五打三粗的漢子痛得大叫。
“你說不說!”綵衣又是一針下去,屠夫有事慘叫,但是在聲音還沒結束的情況,又下了一針。
“說不說,說不說.....”綵衣瘋狂的下了八針。
“我!啊!..我啊!...我要!...”屠夫不停的慘叫。尿騷味都出來了。
“綵衣,我覺得他想說了!”蕭然弱弱道,他生怕這個瘋女人給他扎針。
因為從來都是他給女人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