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情況下,人都是用眼睛去看到去感受外界傳達給我們的資訊。這個世界真美啊,藍的天,綠的草,黃的土,紅的花。世界之所以如此美麗,是因為這些斑斕的色彩。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咱們的先人們就用“色”來代指美好的事物。
再往後,人們發現原來自己的同類中也有很美好的啊,於是就用色來代表美麗的人。
儘管這個時候,“色”已經轉到了人的身上,但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廣泛的。“男色”和“女色”平起平坐。
再後來,社會結構中男權佔據了主導位置,與此同時在這個詞的用途上,女性扳回一城,“男色”用的越來越少。如果不專門特意說明,那麼提到“色”就是指的“女色”。
到這個時候,“色”就徹底性別化了。
既然有了性別的區分,那就自然而然地和那事掛上鉤了。因為人們對那種吊膀子的活的極大興趣,於是乎“色”就基本上和“**”畫上了等號。
由此,很少人還去專門關注“食色,性也”中的“色”,實際上指的是美好的事物。
再來看第三個字,其道理和上面兩個字相同,也就不多說了。這裡只是簡單的解釋一下,這個“性”,指的是人的“本性”。
值得欣慰的是,最後一個“也”字咱們都沒理解錯,是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語氣助詞。類似的情況在現代漢語中通常使用的是“啊、哦、呃”。比如著名經典詩句“啊,長城,真TM的長啊”中的兩個“啊”就是這樣。
除了斷句和對本身字的理解錯誤之外,第三個錯誤是那種理解在耍流氓。這個耍流氓還不僅僅指關注褲襠本身,還指的是斷章取義。
斷章取義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壓根就不知道全文或者前後語境,屬於“不知者不為過”的範疇。而另外一種就是耍流氓了。
明明自己心裡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選擇性失明或選擇性慧眼如炬,專門從對方身上,或者言談舉止中挑出隻言片語進行歪曲,以作打擊對方的武器。這就不光是耍流氓了,根本就是喪盡天良!這種人和行為,再怎麼遭天譴都不為過。
這句話的原文後半段是:食色,性也。仁,內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
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喜歡美好的事物,這是人的本性。仁是內在的東西,不是外在的東西;義是外在的東西,不是內在的東西。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合乎前後的邏輯關係,不然你怎麼解釋?吃的、美女、那啥、啊。然後跟上解釋仁義是怎麼什麼東西,恐怕含三包跳跳糖也說不出這種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