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上去只不過是個梳妝盒與一套鎧甲,但是這樣的東西絕對是符合範宇的侯爺身份,也絕對是價值不匪。
呼斯楞當場將這副鎧甲穿在了身上,人靠衣衫馬靠鞍,立時便顯得英武了許多,看得其其格兩眼放光。
“多謝範大哥美意!”呼斯楞對於這件禮物也是愛不釋手。
呼斯楞與其其格兩人帶著禮物離去不久,便聽到拔思母的營地外面一陣馬蹄轟鳴聲傳來。
格日勒看向範宇道:“侯爺,想來是乃仁臺來了,我去迎一下。”
範宇點頭道:“王爺自便就是。”
“等到婚禮開始,我便將乃仁臺介紹給侯爺認識。”格日勒點點頭,便出了帳篷。
乃仁臺這一次得到了格日勒傳來的口信,得知自己的女兒居然被呼斯楞那小子給抱走,這老父親的心中便十分的酸澀氣憤。
又聽說格日勒要提前婚禮,更是心中有氣。
可是自己的女兒不爭氣,人又在拔思母部,他也沒什麼辦法。再加上格日勒傳過來的口信,語氣客氣周到,卻也讓他不能發作。
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便與拔思母部反目成仇,何況是早已定親了的,他也沒什麼藉口發脾氣。
但是這次過來拔思母部,乃仁臺也帶了一萬餘名部族騎兵,一定要在拔思母部顯示一下白達旦的力量,讓對方不可輕視白達旦,並使自己的女兒不會在拔思母部受氣。
萬餘白達旦部的騎兵如同風捲殘雲,氣勢如虹的來到了拔思母部。
還有數里,便看到拔思母部的騎兵們在列隊相迎。
與白達旦的騎兵相比,拔思母部的騎兵一個個的盔明甲亮,即便大軍肅立,卻分外蕭煞。
白達旦的騎兵到了近前,對方的騎兵隊伍卻依舊不動如山。
乃仁臺心中卻是分外震憾,拔思母部的實力,竟然已經如此強大了嗎。
原本一肚子的火氣,此時卻也窩在肚子裡發不出來。
他此次是來參加女兒的婚禮,可不是過來和拔思母部火併的。
乃仁臺的大兒子巴圖,看到拔思母部軍容壯盛,不由得露出羨慕之色。
“爹,這拔思母部實力強橫,幾乎比我見過的遼軍還要強上一些啊。”巴圖不由得對乃仁臺道。
乃仁臺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說話。
白達旦的騎兵們到了對方近前,便已經放慢了馬速,而後停了下來。
便看到對面的拔思母部騎兵隊伍分開,格日勒騎著一匹黑馬,從中間走出來。
“乃仁臺,我的兄弟,你能過來我真是非常高興!”格日勒見到乃仁臺,便哈哈大笑著來到近前,在馬上對著乃仁臺就是一個擁抱。
“你們拔思母部的實力強大,便是這麼與我白達旦部結親的?”乃仁臺指了指這些拔思母部的騎兵淡淡的問道。
格日勒毫不在意的道:“這是為了孩子們更有面子,給我的兒子,也給你的女兒,漲一漲面子。如此盛大的婚禮,想來整個草原多少年後,都會記得。”
這話讓乃仁臺無話可說,兩家結親,互相有面子,哪一方面鬧事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