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逢場作戲還是怎麼樣,至少這個女人現在由自己護著,動她就等於動自己,權墨狹長的眼眸眯起,深邃的眸子透出危險的光芒。
那天他們在警局其實呆到了很晚。靠在權墨懷裡的米蘇滿眸疲憊,卻瞥見了之前樓奕沉替自己擋去的傷,有些呆愣,至少對於上輩子的自己,他從未這麼上心過。
恍神間。米蘇掙脫權墨的懷抱,走近樓奕沉,本想開口問他的傷怎麼樣了。
抬手卻一不小心觸及了樓奕沉的傷處,樓奕沉忍不住嘶的一聲倒吸氣。
米蘇趕忙挪開手,卻握也不是放也不是,樓奕沉撩開衣袖看看自己的傷勢,眸光微閃,餘光一直關注著米蘇的反應,他想看看這個女人能對自己有多上心,三個人站在路邊。
米蘇藉著路燈的光芒,看清了樓奕沉的傷勢,不由沉默。
衣袖上僅僅是血痕。可是掀開衣袖,衣袖上印著血痕的地方對應著的手臂處,卻血肉模糊。
米蘇心裡五味雜陳,“很疼吧?”當初她嫁他之後,更重的傷都曾受過,也不曾見這個男人替自己的擋過一二。他真的不愛自己麼?
“還好,怎麼,擔心了?”
戲謔的眸光招惹起米蘇由心而發的反感,“沒有,只是怕樓總就這麼賴上我而已。”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
米蘇一個扭頭避開樓奕沉那灼熱的目光,她心裡清楚樓奕沉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沒有價值的人這個男人根本懶得接近。
權墨聽著兩人的對話微微蹙眉,出聲打破那難以形容的氛圍,“好了,回頭再說吧。“
“開個玩笑而已,阿墨這是嫉妒了?“
“怎麼可能。“
……
警方介入這件事情,跟著現有的證據,順藤摸瓜發現證據指向黎月。
米蘇搶了她的男人,還讓她聲名掃地,黎月出於妒忌才設計陷害。
權墨看著桌子上的資料沉思,耳邊迴響著警局剛剛來電話時候電話裡的內容,眸底一片陰沉。
黎月因故意傷人,被拘留了。
黎母四處奔波找人打通關係又交了保釋費才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