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壽聽出河邊木一郎的聲音,立刻說:“誰!是誰敢綁架我兒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毫毛,我要你不得好死!”
“哦。”陸千帆看向河邊木一郎。就他現在這個悽慘的模樣,別說是一根寒毛了,沒被那群女櫃員報復成禿毛雞都算她們仁慈了。陸千帆拿過手機,說道:“河邊壽先生,我沒什麼目的,只是要求你支援西海岸而已。”
“我們刀只狼獵人團只負責本州島東部海岸的防衛。”河邊壽說:“我兒子與你們無冤無仇,你不要傷害他!”
無冤無仇?陸千帆嗤笑:“河邊老頭,你這就不講理了。你們管著東海岸,卻不許獵人協會支援西海岸,你敢說不是你兒子煽動的?”
“這是獵人團與國府的決定。”
“我管誰決定的。”陸千帆說:“現在,你要麼通知獵人協會支援西海岸,要麼我就把你兒子丟到西海岸的海獸群裡。”
“你敢動他,我一定會要你生不如死!”
陸千帆突然笑了。他一腳踩在河邊木一郎的小腿骨上,說:“河邊壽,如果海岸防線崩潰,你兒子就要為數萬百姓陪葬。實話說,我覺得他不配。”
“你什麼意思?”
“所以,如果你拒絕支援,我大可以讓你兒子先死在這裡。”說著,陸千帆就腳下發力,直接踩斷了河邊木一郎的小腿。
“啊——!我的腿!父親!我的腿斷了!”
陸千帆一巴掌抽在河邊木一郎的臉上,聲音清脆響亮,嚇得河邊木一郎連忙閉嘴。河邊壽也急忙說:“你不要動他!”
“我沒太多時間和你廢話。”陸千帆拿出自己的手機,直接播放剛剛的錄音。
隨後,他說:“河邊壽,你這個草包兒子已經把所有內情都交待了。如果你還不支援,我就親手把你兒子喂海獸。然後在海岸防衛線被沖垮前,把我的隊員都撤出來,我們不會有任何損失。有這段錄音在,你們想借機指責華夏方面協防不力的小算盤,也就無法成立了。”
“你……”
“我說了,我沒時間和你耽擱。我現在威脅你,說到底也是在照顧你們和國百姓。”陸千帆說:“如果我的人出現意外,我可不會聖母婊到讓他們繼續堅守。”
河邊壽終於意識到:陸千帆的綁票計劃裡,丫是真敢撕票,撕了票還不用背鍋!
這尼瑪還談個屁。他想要自己兒子活下去,只能老老實實聽話。
“你到底是什麼人!”河邊壽想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
陸千帆覺得河邊壽白痴。自己都明擺著告訴他,自己是華夏曆練隊伍的人了,他還問自己是誰。“你自己猜去吧,龜孫兒!”隨後,他就掛了電話。
很快,陸千帆就收到白利明的聯絡:和國獵人協會的增援已經到達。
臨走之前,陸千帆忽然問櫃員們:“在你們這裡鬧出這檔子事,你們之後打算怎麼辦?”
櫃員遲疑片刻,說:“我們在這裡多半是待不下去了。即使是真的受您脅迫,總監也多半會找各種理由開除我們。”
“反正我是不會繼續待在這裡了。”另外一名櫃員說:“他們根本就不會保護我們。”
“那就由你決定,想怎麼做?”陸千帆紳士地問道。
“這種黑心的協會總部,毀了都不值得可惜。”一名櫃員隨口說道。
“好的。”陸千帆說。
“誒?”
第二天,和國東京塔遭受不明襲擊導致主體結構半毀的新聞登上了國際新聞的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