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帆手向褲兜一摸,把手機錄音關掉,然後徑直走向河邊木一郎。
“你,你要做什麼?”河邊木一郎不禁膽寒。他指著陸千帆說:“我警告你,你不要過來啊!”他嘴上不饒人,但腳下這忍不住後退半步的動作,在氣勢上就輸了陸千帆一頭。
陸千帆活動手指,一口氣逼近河邊木一郎。此刻的陸千帆就好像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無法無天。
“來,來人,攔住他!”河邊木一郎本能地想要逃,可衝出來的保鏢哪裡是陸千帆的對手。陸千帆左起一腳踢飛一人,緊接著手化為掌,當頭劈下,把撲過來的保鏢打昏了過去。陸千帆逐漸逼近河邊木一郎的腳步聲,就好像有魔力一般,令河邊木一郎無處可逃。
“我想要逃卻逃不掉”說得大概就是眼下的河邊木一郎吧。
陸千帆捉住河邊木一郎的衣領,像老鷹拎小雞一樣,把河邊木一郎拽了回來。
河邊木一郎雙腿軟得像麵條一樣,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他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了,居然還有膽量威脅陸千帆:“你,你不能動我!我是刀只狼獵人團……”
“我知道你是誰。”陸千帆一巴掌抽在河邊木一郎的臉上,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嚨。陸千帆的眼中露出兇光:“可你似乎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你,你……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那個隨歷練隊伍出行的犯人。只要目的是保護隊員,我做的一切都會被默許的。”
陸千帆一腳把河邊木一郎踹倒在地:“你不是覺得自己很重要嗎?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在刀只狼獵人團有多重要。”
陸千帆話音剛落,獵人協會的櫃員就小跑過來,把電話遞給了他。櫃員低著頭說:“先生,我已經在你的脅迫下,不得不發出增援命令。還請您保證我的安全。”
陸千帆不禁愕然。他這剛抓住河邊木一郎,還什麼都沒做呢,這名櫃員居然就配合到了這個程度。
“他父親的手機號碼已經輸好,您可以隨時與他聯絡。獵人協會的前排櫃檯有防彈功能,您可以躲到那裡。”櫃員說。
陸千帆臉上滿是冷汗。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劫匪綁票的時候,路人會這麼配合。“你,你不會是陰我吧?”
櫃員立刻九十度鞠躬,大聲說道:“絕對不敢!”
“刀只狼的積怨,已經深到這個程度了嗎?”陸千帆問。
“是的!”櫃員回答:“刀只狼蠻橫霸道,獵人協會卻始終放任不管。這個河邊曾多次騷擾我,甚至在公共場合對我圖謀不軌。我向協會報告之後,協會反而對我批評警戒。因為這個色狼,我已經一年多沒有穿過短衫和裙子了!”
“騷擾女孩子?果然該打。”陸千帆頓時義憤填膺。他把河邊木一郎丟到櫃員面前,對櫃員說:“他交給你了,打完算我頭上就行。”
櫃員立刻又對陸千帆深鞠一躬:“謝謝您!”
隨後,一套節操破顏拳就落在了河邊木一郎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又有幾名女櫃員跑過來,也開始對趴在地上的河邊木一郎拳打腳踢。
陸千帆光是看到高跟鞋尖細的鞋跟踩在河邊木一郎身上,就感到不寒而慄:“惹誰都不能惹女人啊。”
等到最後,獵人協會的十幾名女櫃員居然全都圍上來了。她們讓河邊木一郎跪在地上,輪流賞他一套巴掌,把他變成豬頭之後才算消氣。
陸千帆臨時的綁票計劃雖然出現了一點奇妙的插曲,但也算是可以順利的進行下去了。
陸千帆撥通電話,對河邊木一郎說:“該說什麼,知道嗎?”
河邊木一郎用力點頭,然後喊道:“父親!父親!救我!救我!”
陸千帆一巴掌掄在河邊木一郎的後腦勺:“現在喊個屁,電話還沒通呢!”
鬼哭狼嚎的河邊木一郎立即閉嘴,生怕被陸千帆又揍一頓。
“喂,找我有事嗎?”電話中傳來刀只狼獵人團副團長河邊壽粗獷的聲音。陸千帆瞪了河邊木一郎一眼,河邊木一郎立刻開始鬼叫道:“爹,救我!爹!救命!我被人綁了!”
陸千帆心說:“那你可不要憑空汙人清白。我哪裡綁你了,你身上連繩子的勒痕都沒有。我只是把你揍了一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