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了兩聲,用手扇了扇飄來的“二手菸”,示意自己的不滿。可鬼臉張就好似沒看見一樣還在旁若無人的抽著煙,嗆得我眼睛都有點迷瞪了。
萬花筒在這石臺子上趴了二十分鐘,鬼臉張這手裡的煙愣是沒間斷,一顆一顆又一顆。燻得我都快要咳出血來了。就在我馬上臨近休克之時,萬花筒終於從這臺子上“蠕動”了下來:“三哥,完事!”說罷做了一個“ok”的手勢,滿臉的得意之色。
“說說吧,這臺子上那什麼“噴火文”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噗嗤笑了一聲,還噴火,我都快噴血了,就站在您這煙筒旁邊把我給洗禮的都快緊了“ICU”了(英語Intensive Care Unit的縮寫,譯文為重症加強護理病房,即重症監護室)。
萬花筒聽到這鬼臉張露了個怯,也是微微的笑了一聲,但可沒我那麼明顯:“三哥,那時貴霜王朝的“吐火羅文”不是噴火。”
鬼臉張斜眼看了看我們倆,似乎是看出我們有嘲諷的意味,冷哼了一聲:“甭嚼字眼了,我就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進門。你要是解不開這門閘,我也有辦法。”他指了指一旁的裝備箱子。“我帶著炸藥,不成一會我就把這門給炸開。”
我們聽罷就是吃了一驚,這可是魚骨洞的洞底,震動稍微大一點就得把我們埋在裡面。我暗歎了一聲,果然跟這個只會武力解決的傢伙沒有什麼說理的必要,只能祈禱佛祖保佑了,趕緊讓我從這個倒黴的隊伍中脫離,虎口脫險就是了。
萬花筒一聽這炸藥也是嚇得打了一個冷顫,趕忙攔住了鬼臉張:“三哥三哥,別介別介,您這要是一轟隆咱們都得深埋地下給這墓裡的死鬼陪葬。我這就跟您說這文字的意思。”
鬼臉張點了點頭,萬花筒指了指第一行的文字:“三哥,這就是一句禪語,大概的意思就心裡要是清亮,一切都是乾淨的。心裡要是混濁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心要是痴迷,一切都是糊塗的。心要是沉靜,一切都是頓悟。”
我聽罷就是一陣的暗罵,這費了半天勁合著這石板子上就寫了幾句心靈雞湯啊!我平生最討厭心靈雞湯之類的話,一切都是空談,尤其是各位“大仙”在微信微博每天都轉發一些這類的文字,其實乃是道貌岸然之輩,實在令人可恨又可惡。
“這他媽都說的什麼爛七八糟的,哪有功夫聽他這裡講什麼大道理。”鬼臉張罵了一聲,走向了黑石臺子的前面。“你沒看錯?”
萬花筒擺了擺手:“怎麼能呢三哥,不可能看錯。”
鬼臉張又照著黑石頭臺子呸了一口:“翻譯他媽半天就聽它說點屁話,管什麼用。事逼呵呵。”
“三哥,這墓葬裡可不該有這道貌岸然的東西,只要出現就肯定有出來的必要,要不哪能弄這東西,費這麼大事。”萬花筒攔了攔鬼臉張說道。
鬼臉張有點不耐煩,瞪了萬花筒一眼:“那你說,你聽完了這話你能想到什麼?難不成只有和尚才能進去?現在老四進去了,你看他有什麼佛緣嗎?”
我暗笑了一聲,心說這話倒是說的對。我師父看著也沒什麼佛緣啊,怎麼能從這接引佛後面進去呢?要是說起來,我看鬼臉張和師父相比起來還是這鬼臉張比較接近那類“道貌岸然”的感覺。
萬花筒一聽這質問,自己也十分為難,似乎什麼也沒看出來,可也沒敢這麼說,生怕鬼臉張拿炸藥把這門給炸開,做作的撓起了腦袋,佯裝思考的感覺。
“張三爺,依我看這可能是個謎語吧。”黑斗篷這時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鬼臉張斜眼看了看她:“什麼謎語,別賣關子,我沒那個耐心猜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