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請不要破壞現場。”
我點了點頭,可一回頭經過警察的身邊我的腦袋就是一陣寒意,冷汗從我的頭上落了下來。
筠爺也有走到了書桌之前,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紙條,皺了皺眉頭。
“兩位同志,你們知道這紙條上面文字是什麼嗎?”
我們都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身邊的女警察說到:“死者是研究古文字的專家,可能是他所研究的資料。”
李警察點了點頭,拿出兩個封口袋,將桌子上的兩張寫有契丹文字的紙放在了封口袋之內。
我們和警察退出了書房,又走進了任泰安的臥室。就見屋內和書房情況一樣十分的凌亂,滿地的白色紙屑和碎片。李警察皺了皺眉頭,撿起來其中的一片,蹲在了地上,用手反覆的撥弄著地上的碎片。
我們看著十分疑惑,走了過去看了看地上的白紙屑。地上的白色紙屑被李警察零零碎碎的拼接成了一張並不完整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一條不完整的借據:今在…………貨品…………越…………任伯。
筠爺恍然大悟:“警察同志,任泰安的兒子在古玩城欠了不少的貨款和貨品。我們倆早上來也是為了要錢的。這也是其中的一張欠條,肯定是任伯偷去家裡的錢,被他爸爸任泰安發現所以一時害怕才把他殺掉的。”
警察聽罷一愣,想了想搖了搖頭:“同志,任伯的父親也知道他的兒子在外欠下外債,怎麼會不幫他還呢?這不成立啊。”
我想了想說道:“警察同志說的沒錯,任泰安為了給兒子籌集錢款都要門臉了,任伯怎麼會去偷東西。”
筠爺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警察同志,債主來殺他也未可知啊。”
李警察擺了擺手:“這個任伯在什麼地方?”
我和筠爺相視一看,搖了搖頭。我掏出了手機把手機的通訊錄開啟翻出來任伯的電話讓李警察記錄了下來。
李警察拿出手機,撥打了任伯的電話,良久他拿著手機放在了褲子兜裡,搖了搖頭:“關機了。”
筠爺看了看我,嘆了口氣:“秋童,看來咱們猜對了。”
我點了點頭:“也許吧。”我低著頭用餘光看了看筠爺,就見筠爺臉上掛著一種十分詭異的表情,似笑非笑,臉上的無奈又十分的浮誇。
筠爺和身邊的李警察笑了笑:“警察同志,沒我們什麼事了吧?”
警察點了點頭,我們把聯絡方式留給了身邊的女警察,轉身離開了任泰安的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