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直找,一直沒找到。”
半個小時之後,就聽到安徽會館邊上的衚衕裡響起了警車的聲音。就見兩輛警車從衚衕的深處開了過來,看熱鬧的老百姓被轟散到了一邊,從兩輛警車之中走出兩個人,一個男警察,一個女警察。
兩位警察看了看殺人現場,將兩旁拉起了警戒線。看了看身邊的我和筠爺。
“您好,我們是西城區虎坊橋派出所的民警。我姓李,二位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我剛要說話,筠爺攔住了我。
“嗨,這老東西的兒子該我們倆錢,我們倆是來要賬的。誰知道這老傢伙死了,會不會是躲賬啊。”
我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李警察用眼犄角看了看我們倆,吩咐身邊的女警察記筆錄,上臺階看了看屍體,擺了擺手,從車裡出來了幾個法醫。
幾位法醫把掛在門上的任泰安摘了下來,翻來覆去的仔細檢查了半個多小時,從地上站了起來。
“死者任泰安,今年五十五歲,男,漢族,北京市西城區人。死亡時間約昨夜凌晨三點半鐘左右,死因是器械擊打導致的頭骨碎裂顱腦損傷。”說著把任泰安的屍體翻轉到了背面。
我們定睛一看,只見任泰安的後腦有一處巨大的凹陷,法醫用手按壓了一下,就看這個位置塌陷了下去流出了鮮血。
李警察看了看身邊的我們:“兩位先生,你們昨天夜間在什麼地方?”
筠爺想了想:“我昨晚在家和朋友喝酒,朋友們都能證明。”說著給警察同志提供了昨晚和他一起喝酒的朋友們的聯絡方式。
我也點了點頭:“我昨天夜裡在家睡覺啊,您看看。”說著我拿出了手機,開啟了通話記錄,給警察看了看任泰安的來電顯示。
李警察點了點頭:“兩位同志,請你們跟著我們一起進死者的宅子裡,想起來什麼線索請告訴我們配合我們的工作。”說罷開啟了藍色的大門。
我們隨著兩位警察同志走進了任泰安的莊宅之內,只見院內看著十分的平靜祥和,沒有半點爭鬥的痕跡。
我們走入了任泰安的書房,只見書房之內十分的凌亂。書架上的書散落了一地,桌子上也被許多的書給擺滿了。兩位警察帶上了白色的手套,走到書桌前,把上面的書整理了整理。
筠爺和我一起湊了過去,只見書最下面放著一張白紙,仔細一看,紙上用藍色的馬克筆寫了幾個怪異的文字,重複的寫滿了這一張紙條。
我看罷就是打了一個冷戰,這字不是面具上寫的契丹文字嗎?我皺了皺眉頭,警察把紙拿到了一旁,只見這張紙條之下還放著一張紙條,這紙條十分怪異。本來白色的紙,底子用紅色的馬克筆塗抹成紅色,紙的正當中用藍色的馬克筆依舊寫著面具上的幾個契丹文字。
我伸手就像拿過紅色的紙條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玄機,手剛剛伸了過去,只見身旁的警察用手製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