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就是如此。
不同的是黃書婷靠成績考上江城一中,而關路則是靠父親捐贈的贊助費。
“我怎麼來的不用你管,但你這麼說自己的姐姐,是不是太目無尊長了。”
關欣就坐在黃書婷身邊,她此時也一臉怒氣,卻是隱忍不發。
“姐姐?你是說關捷嗎?她的事我可不怎麼想管。”
關山嶽對兒子的溺愛,已經讓他忘記了星月國應有的禮法。
兒時受後媽和她的兒女們欺壓多了,關欣成年後乾脆決定搬出去外面住。
父親關山嶽雖然表面上勸說了一下關欣,讓她留下來,可是背地裡卻早就讓僕人們把她的全部家當打包扔去了搬家公司的車裡。
兒子才是傳宗接代的,女兒早晚要嫁出去。
將黃書婷拉下來坐著,關欣道:“我們家的人沒教養,讓你們看笑話了。”
“說我沒教養?那你關欣還是沒娘養呢。”
黃淵知道母親去世是關欣心中的一個死結,她可以忍受父親的輕視,可以忍受關捷和關路的囂張跋扈,就是不能忍受別人說的自己沒有娘養。
不等關欣發火,對面的黃淵端起茶水便向著關捷潑了過去。
安靜,剛才還吵鬧的飯桌頓時鴉雀無聲,只有黃政依舊在臺上講述著他的艱辛奮鬥史。
暴力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以暴制暴卻可以讓人心裡十分痛快。
“我的臉……毀容了,我毀容了……”
“救我,快救我……”
一旁的關欣也沒想到黃淵居然會直接把茶水潑過來。眼見關捷十分痛苦的樣子,她趕緊從包裡翻出溼巾紙,想要給她擦拭。
可關捷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她直接開啟了關欣遞紙巾的手,口中大罵道:“你們這對姦夫**,居然想毀我的容。我要告訴爸媽,關了你那間破公司,收回你在關氏木業的全部股權。”
受了傷,頭腦還那麼清晰,很顯然關捷是想以此為藉口打壓關欣,而黃淵間接成為了她利用的工具。
一石二鳥,關捷心中十分得意。
黃淵,你以為憑自己那點兒本事就能跟我鬥?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