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民在走出大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大院和大家,揮了揮手。
“怎麼的,又不是不見了!”全求構笑了起來。但在蘇晤廣眼裡,剛剛全求構陰陰也是一副憂鬱的樣子。
大家也笑了起來,讓現場也沒有那麼沉重。三三兩兩也聊起了天。
“呂中!”緊接著那位女士又叫起呂中的名字。
蘇晤廣看到了很久沒看到的呂浩升,他臉上沒有以往的壞笑,也不看其他地方,只是一臉凝重。
“你說他也會留戀這個地方嗎?”捲筒粉湊到蘇晤廣旁邊,問蘇晤廣。
“我覺得他不是留戀這個地方,是留戀你。”蘇晤廣笑著說。
“可別,不過我們還會在同一個大院吧?”捲筒粉問。
“不一定,我聽說……”又是我聽說,不用看那肯定是全求構,全求構插入了兩個小孩子的對話裡,“我聽說有可能會打散,畢竟也不會單獨有這麼一個三個單元七層樓的地方給我們全部人住下。我估計一輛車去一個地方吧!”
一輛車去一個地方的話,那今天在外面看到好多輛巴士。那是不是連著喊到名字的會分到同一個地方?比如羅建民和呂中有可能會分配到一起?
“我們能分到一起嗎?”蘇晤廣問卷筒粉。
“我希望可以,我希望我們能分到一起,我希望我們這邊有小……唔,有鬱農,有劉妍,有海哥,沒有呂浩升就行。”
“全求構!”話音未落,女士卻喊起了全求構的名字。
“不是吧……”
如果猜想是對的,那就意味著捲筒粉他們家要跟呂中他們家分在一塊,捲筒粉未來還是逃不出呂浩升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