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秀巧的心,更是不安,於是,秀巧來到白木深的身邊後,便趴在白木深的耳邊小聲說道:“四爺,今個兒出府已經是不得了的事了,現在您又和不認識的男人吃飯喝酒,若是被旁人發現,可不得了,咱們感謝就好了,吃酒,我看還是罷了吧。”
秀巧小聲嘀咕,白木深知道,秀巧這是在擔心,可是,現在的白木深哪裡會顧得上那些,再者,白木深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何必杞人憂天,於是,白木深怒視起秀巧,隨後起身,對青衣男子示意出去一下。
青衣男子看得出,這主僕二人是有話說,自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隨後,白木深便拉著秀巧出了雅間。
出了雅間,白木深對著秀巧怒視道:“秀巧,現在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多了,我做什麼事情,還需要你做主嗎,出了什麼我會處理,再者,能有什麼事,不夠你杞人憂天的了,好啦,你就在外面候著吧。”
語落,白木深不等秀巧在說什麼,轉身推開雅間的房門,便走了進去,丟下秀巧一人,傻站在門外。
秀巧瞧著白木深進入雅間,一肚子的話想說,卻硬生生地嚥了回去,對於這位女主子,秀巧是有苦難說,有話難言。
回道雅間內,白木深面帶微笑,對著青衣男子道:“我去安排了一下酒菜,一會就上來了,也不知道兄臺愛吃什麼。”
青衣男子聞言,淡淡笑道:“兄臺客氣了,相識一場,便是緣分,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對於青衣男子的話,白木深覺得此人很是暢快,不想一般男人,很是讓白木深欣賞。
須臾,酒菜已經上來,白木深率先端起酒杯,站起了身,對著青衣男子道:“兄臺,今日多貴你出手相救,這杯酒,在下敬你,以謝出手搭救之恩。”
語落,白木深好爽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男子也不含糊,優雅地一笑,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第一杯酒喝下後,白木深拿起酒壺,將二人的杯子再次滿上,“不知兄臺貴姓,可否相告?”
“在下晉安候幼子,林方才,叫我方才便可。”
聞言,白木深在心底默默唸了一下,“林方才,晉安候,沒想到,晉安候的幼子,竟是這樣一個人。”
“沒想到,林公子竟是晉安候之子,恕在下眼拙,今日若不是林公子出手搭救,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來,咱們在乾一杯。”
說著,白木深便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林方才見白木深如此好爽,便也再次將杯中酒飲進。
“兄臺客氣,相識便是緣,還不知兄臺貴姓?”
聞言,白木深剛要脫口而出,說出自己的名字,怕被林方才多想,於是哽咽了一下道:“在下姓白,想來林公子應該比我年長,若是不嫌棄,就叫我白文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