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那名青衣男子華麗不失優雅的幾招過後,平陽公主兒子的僕從便被打的屁滾尿流,此刻,白木深也反應過來,不顧秀巧的拉扯,也衝上了前,對著被打趴下的僕從,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僕從們膽怯,從地上爬起來的人,紛紛想後退著。
直到最後,沒有僕從在敢上前,白木深見局勢扭轉,便把目標鎖定在了平陽公主兒子的身上。
只見,白木深邁著緩慢的步伐,臉上漏出了輕蔑的微笑,步步逼近,平陽公主兒子見狀,在見身邊的僕從都嚇得後退,不由地也有些膽怯。
須臾,眼瞧著白木深已經逼近,平陽公主兒子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想幹嘛?告訴你,我可是平陽公主的兒子,小心我……”
不等他說完,隨後便傳來一聲慘叫,“啊,疼死本公子了。”
不用他說,白木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此時,白木深也顧不上那人什麼身份,想起他欺負女人,白木深的氣便不打一處來,上去一個飛腳,便將平陽公主的愛子踹飛在地。
男人倒地那一刻,白木深想要上去在補上幾腳,可不料,男人迅速閃躲,害的白木深撲了個空,隨後,男人便趁著白木深撲空之時偷襲,然而,這一幕卻被一旁的青衣男子看到,立刻上前解圍,只聽,又一慘叫傳出,男人再次被擊飛。
白木深轉頭,這才發現,男人竟想偷襲,反而被青衣男子擊退,白木深為表感謝,對著青衣男子笑了笑,隨後,大步跑向男人擊飛之處,上去一頓拳打腳踢。
許是,青衣男子的力道比較大,這一次的擊飛,男人沒有立刻爬起,然而,白木深又是眼疾手快,上來又是一頓暴打,打的男人抱頭哀求。
須臾,男人換過勁來,從地上爬起便開始逃跑,一邊泡著,還不忘恐嚇白木深,“你們給我記住,這愁我一定會報。”
聞言,白木深便想去追,然而,卻被青衣男子攔下,“窮寇莫追,氣也出了,人也打了,烏合之眾,沒有必要在去追了。”
被攔下的白木深這才放棄追趕,轉身,白木深整理了一下衣裳,隨後,學著男人的禮儀,雙手抱拳,對青衣男子道謝,“多謝兄臺出手,不然,那位琵琶姬怕是會被輕薄,再次,謝過。”
“無需客氣,對待那種人,是個男人都會出手,兄臺也無需客氣。”
客道話過後,青衣男子便要告退,“已經無事了,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聞言,白木深卻攔下了青衣男子,“請慢,還不知兄臺貴姓,為了感謝大搭救,不知兄臺可否賞臉,一同喝上幾杯。”
青衣男子見白木深挽留,也不做作,直言回道:“好,既然兄臺這般好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白木深見男子爽快答應,也不在囉嗦,喚上秀巧,三人便出了妙音坊,來到不遠處的一家酒樓。
須臾,進入酒樓後,白木深便命秀巧找了一間雅間,隨後,三人便進入雅間,白木深與青衣男子入座後,秀巧便來到了白木深的身後。
對於妙音坊的事情,秀巧心有餘悸,現在,又出現這麼一個男人,秀巧心底多少有些不安,畢竟,這一次是與白木深女扮男裝出府,若是被旁人知道,指不定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