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今日能說這些話,也是對白木深這位弟妹另眼相看,不論怎麼說,她白蓮花不得過是白家的旁系,哪裡能和白木深想相比較呢。
況且,今日白木深的行為舉止,也深得大家的看好,也算是成功洗白了一把。
須臾,酒足飯飽過後,也到了白蓮花給長輩,嫡妻敬茶的時候。
這一禮數,白蓮花是知曉的,同時,為了等敬茶,白蓮花還特意準備了一副特殊製作的茶盞。
白蓮花嫁給李城春,隨身只帶了一個貼身的丫頭,這丫頭,也是一直伺候白蓮花的,所以,白蓮花只帶了這一名丫頭。
就在白蓮花開始準備要敬茶時,白蓮花便吩咐貼身丫頭,將早已準備好的茶盞拿了出來。
此茶盞,外面摸起來,根本不燙手,然而,裡面的茶,也是白蓮花白特意讓貼身服侍的丫頭,放了燒開的熱油,白蓮花打算在敬茶的時候,就此燙傷白木深,也好解心頭之恨。
此刻,白木深坐在主母的位置上,李城春則坐在白木深的另一邊,等待著白蓮花敬茶。
白蓮花準備好了一切,來到了白木深的面前,撩起裙襬,白蓮花雙腿跪在了地上,拿起了早已準備好的茶盞道:“主母,請喝茶。”
然而,就在白蓮花端著茶盞,奉上的時候,白木深便從白蓮花的眸子中,察覺到了一絲的貓膩,隨後心底暗自道:“不對勁,白蓮花的眸子為何有異樣。”
此刻,白蓮花的茶盞已經奉上,白木深就要結果茶盞的時候,白木深率先開啟了,熱茶加上熱油並沒有燙到白木深,反而,就在白木深發現貓膩的那一刻,便已經有了辦法。
白木深依舊端著敬給白木深的茶盞,只是,此時此刻,被燙的人卻是她白蓮花自己。
然而,就在白蓮花被燙的難以忍耐時,慌亂之際,白蓮花頭上的蓋頭居然掉了下來,這種行為,視為不吉利的象徵。
另一邊,白蓮花手中的茶盞也已經落地,白蓮花也顧不上蓋頭的事情,而是在那瞧著自己那纖細如玉的手,此時此刻,白蓮花的手已經通紅。
李城春見狀後,很是心疼,可是,現在的李城春顧不上白蓮花,因為,在白蓮花的蓋頭掉落時,房內準備喝白蓮花敬茶的長輩們,已經憤然離開。
新娘子蓋頭掉,會給家中帶來災禍,輕則破財,重則是要出人命的,國公府內的長輩們,哪裡還會繼續留下。
李城春雖然是納妾,可也好要顧及長輩們的,看瞧著長輩們憤然離去,李城春想著上前攔阻。
可是,不論李城春說什麼,長輩們依舊頭也不回地離去。
另一邊,白木深也從椅子上起身,蓮步輕移,來到了白蓮花的面前,慢慢地,白木深伏下了身,雙手將白蓮花那燙傷的手窩在手中。
隨後,白木深的嘴角微微上揚道:“我的好表妹,今日,我本是給足了你面子,可是,不曾想,你居然還想對我使壞,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如今,你已經嫁給了李城春,也進了這國公府,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我也不過是想再這深宅大院中生存,你若是不犯我,我也不會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