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說完,白父便拉著女兒回道了門前,隨後給邊上的一個丫頭遞了個眼色,示意將蓋頭撿起來。
丫頭領會了白老爺的意思後,將蓋頭撿起,隨後,緩緩走向了白蓮花,丫頭雙手將蓋頭捧在手心。
白蓮花將蓋頭拿在手中,抖了抖蓋頭,對著父親道:“父親,這口氣女兒記下了。”
語落,白蓮花將蓋頭蓋在了頭上,丫頭的攙扶下,白蓮花上了轎子。
沒有嗩吶的響聲,沒有迎親的隊伍,一臺二人抬的轎子,就這樣,白蓮花被抬到了國公府。
國公府外,一名婆子早已等候在此,婆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對轎伕道:“走後門。”
聞言,兩名轎伕便抬著轎子朝著後門而去。
然而,轎子內的白蓮花,將婆子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白蓮花隨不是正妻,但是,作為妾室,走側門還是可以的,而如今,竟然連側門都不讓走,竟還要走後門。
坐在轎內的白蓮花,手中死死地蹉跎著手中的帕子,上齒狠狠地咬著下嘴唇道:“竟然這樣對我,好,我都忍了,只要能進國公府,不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須臾,轎伕繞到了後門,高高抬起,轎子便被太近了府內,放下轎子,在婆子的攙扶下,白蓮花下了轎,然後,進了早已安排好的房間。
雖說是妾室進門,沒有大張旗鼓迎親,但是,一家人吃飯,還是要的。
須臾,到了敬酒的時候,作為四房的主母,白木深親自出面,早已在院子內張羅,對外來看,白木深給足了白蓮花的面子。
院子內,並沒有太多的人,不過是白木深的幾位妯娌,還有大伯哥,在院子內吃食。
此刻的白木深,表現的溫柔賢惠,只見,白木深端著酒盞,來到了飯桌前道:“幾位嫂嫂,今日四房辦喜事,多謝幾位嫂嫂不嫌,還送上了賀禮,弟妹我先乾為敬,多謝幾位嫂嫂。”
語落,白木深便乾了杯中酒。
向來能言會道的三奶奶姜彩兒,第一個便開了口道:“弟妹哪的話,也沒幫上什麼忙,還都是弟妹裡裡外外地張羅,弟妹還真是能幹呢。”
三奶奶話音剛落,作為大房的大奶奶也說道:“是呀,弟妹有心了,瞧裡外裡給你忙的,做大嫂嫂的我,身子也不好,也沒幫到你什麼,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呢。”
“大嫂嫂哪裡的話,幾位嫂嫂能來,就是給弟妹很大的面子了,咱們都是一家人,用不著客道。”
客道話還是要說的,然而,二房奶奶卻是一言未發,本就不善言辭的二房奶奶,也不喜人多,二話未說,端起了酒盞,乾了杯中的酒。
對於二房奶奶,大家也都習以為常,所以,不管二房奶奶是否發言,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白木深這邊招呼著極為妯娌,另一邊,作為新郎官的李城春,則是在招呼著幾位哥哥,還有前來祝賀的好友。
白木深為了表現的大度,賢惠,與幾位妯娌說完話後,端著酒盞便來到了幾位大伯哥的桌前。
這時,李城春也恰好在這桌上,白木深來到了李城春的身邊,一旁服侍的丫頭,見四奶奶過來後,很是又眼力見地位她將空杯斟滿。
被斟滿酒的白木深,對著幾位哥哥笑道:“幾位哥哥,弟妹在這敬你們一杯,多謝幾位哥哥方才手頭的事情,來參加城春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