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才離開。
這個晚上,一直都是弗里曼的視角。
而他押注的人是洪塵。
往往弗里曼總是能猜出誰第一個哭,但是今年是他最失敗的一年,因為整個晚上,洪塵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經歷了這樣的困境,不知道這個時候正在想些什麼。
那個胖子,第二天死在了醫務室。
往後的一個月,洪塵在監獄中,獨來獨往,一言不發,很少與人交流。
弗里曼一直默默關注著他,弗里曼心想,估計是他還在適應監獄的環境。
直到一個月後,洪塵第一次找人說話,而找的這個人,就是弗里曼。
洪塵知道弗里曼能搞到任何東西,希望從他這裡買一把敲岩石用的小錘子。
“買錘子幹嘛?挖地道嗎?”弗里曼疑惑的問道。
聞言,洪塵笑了笑,道:“你看到那個錘子就會明白,這根本不可能。我是岩石愛好者,只是想最低限度的滿足自己的愛好。”
然後,兩個人就達成了交易。
當弗里曼從外面弄到那把小錘子的時候,他果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為那把錘子很小。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用這把錘子挖隧道逃跑,至少需要挖600年。”
這是弗里曼看到錘子後的第一個想法。
之後就一直是弗里曼視角下的洪塵。
“我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認為他自命不凡。”
“因為他的安靜與眾不同。”
“說話、走路都和這裡格格不入。”
“就像是一個在公園散步的人一般,無憂無慮。”
“彷彿有一件隱形的衣服把他和這裡隔開。”
這部電影講述故事的方式和其他電影有很大區別,屬於那種娓娓道來,卻又格外吸引人的風格。
整部戲拍起來也很流暢。
這部戲每天都需要上百號穿著囚服的群演,米國群演又貴,所以開銷也不小。
之後的劇情稍稍有些壓抑,洪塵因為一些原因得罪了“姐妹幫”。
他自然奮起反抗,但就像是電影中說的,這不是童話故事,現實往往十分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