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懂,我什麼意思你也懂!”
白紙扇眯著眼睛,那眼神就像毒蛇一樣,嘿嘿笑道:“言盡於此,要麼你們今天決一死戰,要麼放棄尋仇,否則讓我發現你搞什麼小動作,休怪我不講情面,將你按堂規處置!”
讓白紙扇這麼一訓斥,孫懷仁臉色難看得像死了爹孃一樣。
他人老成精,當然知道白紙扇收了我的好處,才會出面力保我。
不過靠山堂就是這樣,誰地位高誰拳頭大,誰說的話就更有分量,對錯其實一點都不重要。以他的地位和白紙扇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哼!”
孫懷仁氣得鼻子冒煙,怒氣衝衝的對我罵道:“張龍天,你能躲一時,躲不了一世!”
“來啊!”
我直接拔出青蛇劍指著孫懷仁的胸膛,大聲罵道:“來弄死我啊,沒膽的孫子,你除了仗勢欺人還能幹什麼!”
“你找死!”
孫懷仁氣得鼻子冒煙,直接將他的鬼奴召喚出來,對白紙扇吼道:“我要和他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好!
我直接答應了!
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隻召喚出酒瘋子,也可以輕易弄死他!
“此言當真?”
白紙扇眼前一亮,對孫懷仁問道!
“當真!”
孫懷仁氣糊塗了,怒氣衝衝的喊道:“現在就開始,不死不休!”
白紙扇收起扇子,對那幾個執法部的人笑道:“你們一起做個見證!”
那幾個人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取出紙筆,寫下生死狀,讓我們簽下。
孫懷仁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我也拿起筆,在孫懷仁簽字的旁邊寫下自己的名字。
“很好!”
白紙扇將生死狀收了起來,開口笑道:“既然你們都同意上天刑臺,那我就做主答應了,給你們兩個小時準備,夠不夠?”
孫懷仁點了點頭,帶著自己的鬼奴離開了!
我已經準備妥當,根本不需要準備的時間!
在白紙扇的安排下,一個簡易的擂臺迅速搭建而成,許多留在莊園中的靠山堂成員,也紛紛鑽了出來看熱鬧。甚至還有人開出盤口坐莊,賭我和孫懷仁誰贏。
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