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捲金仙內法咒取出來,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就算給他也無妨。
一小時後。
白紙扇果然找了過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帶。
白紙扇還是老樣子,一身白衣風度翩翩,即使是冬天,手裡也拿著一把扇子。
“你和他之間有什麼過節?”
走到我面前,白紙扇沉聲道:“孫懷仁是長老,勉強算是羅玉清的嫡系,要想弄死他有難度,但是我可以保證他不再找你麻煩!”
“他必須得死!”
我對白紙扇說道:“他的哥哥想殺我,結果死在了我的手裡,你說我們之間的仇,還能化解嗎?”
“看來是不能了!”
白紙扇很坦率的說道:“如果你有把握弄死他,我為你們製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如果你沒有把握弄死他,我保你平安,至少不會讓他把你弄死!”
“可以!”
我將那捲金仙內法咒取出來遞給白紙扇,低聲說道:“合適的時候,想辦法為我製造一個機會,我能弄死他!”
“你這性格我喜歡!”
白紙扇哈哈笑道:“不過這樣做我會承擔很大的風險,就這點東西,分量未必夠啊!”
“我確實還弄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但是我不可能給他,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全都被我賣掉換成陰氣珠了,就只剩下一把劍!”
我將那把青蛇劍取了出來,遞給白紙扇。
將青蛇劍拔出來看了一眼,白紙扇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遞給我說道:“自己留著吧!”
交易談妥。
我跟著白紙扇回了莊園。
看到我回來了,立刻有人朝裡面跑了進去,不到半分鐘,孫懷仁帶著幾個執法部的成員朝我走了過來。
“張龍天是我的人!”
白紙扇看了孫懷仁一眼,平靜的說道:“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我已經知道。你要是想找他的麻煩,別把執法部牽扯進來,上天刑臺決一死戰,我為你們做個見證!”
天刑臺我知道,是靠山堂一種生死戰的方式。
雖然靠山堂內部嚴令規定,成員之間不能互相殘殺。
但是人在江湖哪能不結仇,許多成員在加入靠山堂之前,就已經有化不開的死仇,根本不可能和睦相處。所以靠山堂的第一任堂主,就設下規矩,如果彼此之間都同意的話,可以上天刑臺,決一死戰。
這。。。
見白紙扇為我出頭,孫懷仁瞳孔一縮,冷冰冰的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