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半月前,朱四郎、周王朱橚陪同皇太孫從金陵動身,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遼東。”
“朱四郎將代表陛下,給大遼河衛授肩標。”
砰!
常茂一拳砸在身邊小桌上,咬牙怒道:“我姐瘋了!姐夫瘋了!竟讓朱四郎帶著雄英來遼東,要是雄英出點問題,錦州就是朱四郎的葬身之地!”
哼!
馮勝氣哼一聲,“朱四郎就算不懷好意,也不會蠢到,對太孫動手腳!”
何況,真當朱皇帝沒其他後手?
他可以肯定,沿途會有無數錦衣衛。
‘這才多久?朱皇帝變得也太快了,朱四郎越來越受信任了,朱四郎的未來終點,是什麼位置!’
馮勝忍不住暗暗感慨。
朱皇帝的考驗意圖,他一眼便能看透。
可是否還有其他意圖?
比如傳國玉璽。
太孫遼東之行,是否就是衝傳國玉璽而來?
太孫只是幌子。
朱四郎才是朱皇帝,迎回傳國玉璽的殺手鐧?
一瞬間,馮勝想了很多。
收斂思緒,視線重新落在家丁身上,“朱四郎院試考,考中了嗎?”
家丁點頭,“中了,還是本屆院試考,甲等第一名,禮部尚書呂本都被朱四郎扳倒……”
嘩啦!
朱雄英要來遼東,馮勝都能穩坐。
可聽聞朱棣考中秀才,及呂本都被朱棣用口技扳倒時,馮勝驚起,臉色格外凝重。
家丁彙報完。
馮勝擺了擺手。
常茂被家丁關門驚醒回神,難以置信喃呢,“朱四郎還有這能耐?呂本也是個廢物,史無前例的難度,竟還讓朱四郎考中,還是甲等第一名?”
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