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害羞低頭,“四叔,對不起……”
今天之所以現在才出發,是四叔幫他洗衣服。
父親和母妃,都沒為他做這種事。
“沒事,這方面雍鳴比你都厲害,四叔早習慣了。”朱棣笑著揉了揉小腦袋,轉頭,沒好氣瞪視朱橚:“滾下去,自己騎馬!”
這傻小子。
現在雄英小,可將來長大,當皇帝后,萬一心胸不夠大,記得這些事。
老五這混賬必然倒黴!
可以和雄英開玩笑,但不能什麼玩笑都開。
“對了,把我的內襯褲子,背在後背上!”
啊!
朱橚頓時瞪大眼,“四哥,沿途的人,會以為我尿褲子了!”
“去不去!”朱棣瞪眼。
他就是要讓這傻小子,在雄英面前丟回臉。
將來雄英想到這件事,總能想起老五挑著溼漉漉的白內襯,被人指指點點笑話。
本來動怒,也會一笑付之。
到了下一個地方休息時,得和老五好好談談,有些該注意的,得提醒一下。
朱橚瞧著朱棣的眼神,突然有些害怕。
冷漠的讓人骨子發寒。
就是父皇身上,他都沒感受到這種冷漠。
“噢!”
不敢反駁了,不情不願應了一聲,背起樹杈子,跳下牛車,獨自騎馬而行……
……
半月後。
朱棣叔侄三人,在揚州境內時。
馮家的報訊人,快馬加鞭,抵達錦州。
馮勝書房。
“什麼!”常茂驚起,緊盯報訊人:“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