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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屆宗門弟子大賽,是在五年前,整個長仙學院一共近千名弟子,只有一名擠進了前十,而且還是第三這個尷尬的名次,言無生;在弟子中威望最高的大師兄,也是被所有人承認的大師兄,長老們不在,師兄弟們都以他的號令為尊,是整個學院的精神支柱。
下一屆宗門大比是言無生最後一次參加大賽的機會,因為年齡的關係,一名弟子只能參加兩次宗門大賽,而且實力上還有要求,在這個範圍內比試,是各方弟子磨礪的最好方法。
據說在其他宗門中都有顯赫的弟子們超過了之前的年輕一輩,長仙學院則是一直默默無聞,大家都在努力,想要從言無生的手中借過標杆,可是談何容易,四階需要感悟所謂的靈魂,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有人窮其一生都不知道他為何物,更別說他們這短短的數年光陰。
安承德是先天圓滿,那就說明他是有能力從言無生的身上接過重擔的,趙無秋抿著嘴拍了拍安承德的肩膀,沉聲說道:“修煉上有什麼問題誰是都可以來找我,生活上面我會讓內務堂和百花堂那邊多留意你的起居,放手去做,不要有所顧忌!”
安承德莫名其妙的點點頭,這個趙無秋像臨終託孤一樣的語氣真的讓他一陣慌亂,外勤堂大師兄這樣對自己這個新人,任誰都吃不消吧?
“這樣啊?那師兄那邊有藏酒嗎?”姬千禾不合時宜的鑽到兩人中間,一雙水眸看著趙無秋問道。
“沒有,我們宗門雖然沒有明令喝酒,但是喝酒會誤事,而且年輕的小子們喝酒腦子會不好使!”趙無秋坦白的回答,酒會麻痺神經,對於他們外勤堂來說,出任務的時候麻木不仁,無異於自尋死路。
“哼!”姬千禾嬌哼一聲,心中說道:沒有就沒有嗎?幹嘛要說這些歪理?!
“少說兩句,吃完飯我們還要回去呢!師兄早飯用好了?要不要再吃點?”安承德推著姬千禾朝前走,頭卻扭向趙無秋那邊,拉家常的問道。
“我吃好了,一會兒堂裡還有早會,你們慢慢吃吧,刑堂的各位師兄弟估計要明天才會回來!”趙無秋知道一點任務細節。
“哦哦!”安承德拿著饅頭鹹菜坐在靠近的桌子上,美滋滋的吃了起來;姬千禾也不是挑剔的孩子,吃起東西頗為斯文,倒是和她灑脫不羈的性格不符。
“你幹嘛看著我?”姬千禾的感知實在可怕,安承德不過匆匆一瞥,竟然被她收入眼底。
“沒什麼剛剛走神了。”安承德小臉一紅,這麼一下子就被點明瞭,真的不知所措。
“哼!看了就看了,又不是不給你看!”姬千禾很不喜歡別人撒謊,安承德這不走心的回答,簡直不把她當回事。
“失禮失禮!”安承德三口吞了一個饅頭,口齒不清的解釋道。
“昨晚一夜沒睡吧?我感覺你的精神外強中乾,隨時都有昏倒的可能,不休息一會兒?”姬千禾喝完木勺中的米粥,隨口說道。
“我的精神還好啊!”安承德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反應,到時姬千禾的反應有點怪怪的。
“死撐!”姬千禾白了安承德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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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一段無語的階段,兩人匆匆的吃完早飯,準備回到刑堂大廳中等待大師兄他們歸來;不想途中掌教突然出現,把他們領到一處很僻靜的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