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紓抽了抽嘴角。
若,御顏熠當真擔心失禮,便不會將人家晾了一個多月。
分明是不願多費心思準備,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這,也只有御顏熠了。
“那,明日在御膳房和他商議結盟一事,你會點頭嗎?”
“看誠意!”
容清紓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想要什麼?”
安瀾丞相被御顏熠晾了一個多月,也沒有任何的怨言,這還不算有誠意嗎?
所以,御顏熠定然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
“君昭翰的罪己詔,向天下百姓認罪,不該發起不義之戰。”
容清紓心口一跳,君昭翰何等驕傲的一個人,寧可一錯再錯,也不願向人承認錯誤。
何況,是釋出罪己詔,向天下人認罪。
“如果,他不願釋出罪己詔,那你是不是,就要舉兵進攻安瀾?”
御顏熠眸光一閃,“古御,不願征戰殺伐,也不會主動挑起戰事;不過,君昭翰欺上門來,若無一個交待,此事,便不會善了。”
確實,御顏熠不惹事,也不怕事。
因為戰爭,古御犧牲了許多無辜的戰士。
他們,不能白白為國捐軀。
君昭翰的罪己詔,雖然,不能挽回那些人的性命,但兩國結盟,他的罪己詔,多少,能給生者一個慰藉。
“顏熠,你做得對,我支援你。”
“明日,接見安瀾丞相,你可要出席?”
容清紓的目光,望向安瀾的方向,“不必了!”
若是她出席,安瀾丞相,免不得要拿她說事。
說她和君昭翰本是一脈,讓御顏熠看在她的面子上,答應結盟一事。
為免此類狀況發生,她,還是避嫌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