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傢伙,垂頭喪氣地跳下馬車。
這下,馬車上只餘御顏熠和容清紓二人。
容清紓也豁出去了,“顏熠,你到底想怎樣,給我一個痛快吧。”
這實在是太煎熬了。
“下車吧。”
御顏熠下車後,居然還特意向容清紓伸手,扶著她下車。
這讓容清紓越來越心虛羞愧了。
“那個,今天,我不該拋下你的。”
“嗯,沒怪你。”
“那你為什麼不搭理我?”
“你不理我。”
這繞來繞去,還成了她的過錯?
“分明就是你,一直晾著我,對我不聞不問。”
“若果真不聞不問,今晚,便不會帶安瀾丞相去尋你。”
御顏熠詭辯的本領,向來是一流的。
得了,瞧御顏熠這說話的語氣,容清紓也猜到,今日的事,也算是揭過去了。
這讓她,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我聽說,你沒讓安瀾丞相入宮,直接讓他去國子監的?”
“嗯。”
“為何?”
御顏熠走了幾步,覺得手中空蕩蕩的,心裡也空落落的。
將容清紓略有冷汗的手,握於掌心後,那種不安才漸漸被驅散。
“請安瀾丞相敘話,本是臨時起意。會客自有一套禮數,三日為‘請’,二日為‘叫’,當日為‘提溜’。”
“當晚請安瀾丞相一敘,本就失禮,且皇宮御膳房備席,也實在匆忙。忙中,恐出差錯。”
“既如此,不如請安瀾丞相前去珍餚美饌俱全的國子監,以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