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懵了。
琴酒熟了。
琴酒暈乎乎的看著滿天的星星。
而伏特加的車,已經快要開成一條即將自殺的貪吃蛇。
北風穿好衣服,套上黑西裝,把西裝褲滑到腰上,繫好領帶,頭髮沒整理,還是有幾戳毛翹起,但是,一種讓人心慌的大佬氣場莫名擴散出來。
“等會進去,可能要摘掉口罩,要不要易個容,風,你……容貌太出眾了。”琴酒也正襟危坐的做好,換好衣服的他,隨意的擺弄著大長腿,渾身散發出禁慾與沙雕,沙雕與高冷相結合的味道。
“木得事,我就在會場邊緣逛逛,今天沒有額外的任務吧。”
琴酒搖搖頭,回答:“你們沒有,只有我有。”
好,這很勞模。
北風默默擠開琴酒亂放的腿,他還不知道怎麼開口……
最後說吧。
而且,就算自己真的是入侵者,而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神,那似乎更好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把琴酒帶走。
……
車子又開了很久,久到北風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琴酒懷裡。琴酒也睡著了,眼底的一片青色,顯示出他很累。車緩緩的停下,伏特加看了一眼後面的連線體。
他開始猶豫對汾,應不應該改口叫“嫂子”。或者,他再多個額外的大哥。
大巴車也在後面停下。
貝爾摩德先下車,她要離群活動,因為她在外有上流圈的身份。
不一會兒,轟隆的機車呼嘯而過,刺目的車燈撕裂了黑夜的靜寂,女人貼身的黑色皮衣反射燈光,貝爾摩徳摘下頭盔,甩甩金色的長髮,嘴角沁出一抹魅惑人心的淺笑。
“我不和你一起。”琴酒替北風開車門,然後默默補充:“還有,在會場要遠離莎朗.溫亞德。”
“嗯,琴……這次回去後,我要請幾天假。”
“好。”琴酒沒問北風請假的原因,只是眸光沉了沉。
北風走了,沒回頭,背影看起來有點單薄,又有點隨性。
北風根本沒有去參加沒有琴酒的聚會的想法,他趕時間,要快去快回。